沈喜阳 | 释“最是橙黄橘绿时”
苏轼勉励刘景文,即使你父兄都已亡去,你虽已无所倚靠,但是你这一家还有你如橘绿傲立霜雪,你要坚定岁寒不凋之志!去杭州看东坡:沉醉西湖,不负西湖
杭州是苏轼除开封之外为官时间最长的城市,两度赴任,加起来将近五年。 自从东坡来过,这里的模样、风韵便迥然不同:前一次,湖山令他流连,他则妙笔生花,为之倾情代言;后一次,他不但清除积弊,还以巧思妙想,优化西湖。东坡的足迹,让杭州添了无数诗痕、趣事,愈发风月无边。去湖州看东坡:风物正惬意,灾难已降临
苏轼的《湖州谢上表》说,湖州山水清远,富足安宁,一向被视为优待贤者的佳郡,然而,有两句话似有弦外之音,惹出灾祸:“知其愚不适时,难以追陪新进……” 谢表立刻成为靶心……梦想绽放,理想幻灭:追寻苏辙的河南印记(下)
尽管苏辙生命中最后的12年时光是在颍昌(今河南许昌)度过,他的子孙也在这片土地上繁衍,但在许昌寻找苏辙的历史足迹,却颇费周折,许昌主打的文化牌是“三国文化”:曹魏不夜城、曹魏古城、曹丞相府…… 跨越千里追寻苏辙的河南印迹,在书本诗赋文章与大地遗迹互证的探寻过程中,我在求索,作为大时代下的苏辙,他是如何做到在沉于底层幕僚长达二十多年中韧而不折、感而不伤,在有限的空间里最大程度地去完成自我的?长达十几年的隐居,他又是如何抛却曾经苦苦追求的政治抱负,在浊世的淤泥中开出自己的学术之花的?梦想绽放,理想幻灭:追寻苏辙的河南印记(上)
苏轼一生都去过哪里? 跟着东坡的足迹来旅行丨周末同频
去黄州看东坡:回首向来萧瑟处
“中秋谁与共孤光。把盏凄然北望。”这是苏轼写于黄州的《西江月》。 来黄州之前,苏轼基本上处于顺境。刚刚被抛至谷底后,也曾不知所措。比较起来,晚年他被贬惠州、儋州时,相对从容一些。 他靠什么涉过泥泞?苏轼在黄州完成了《易传》《论语说》的初稿,诗文成就登峰造极。纵情山水,沉醉艺文,注释经典,亲近佛老……种种合力,让他终于自洽自适。如果说,上述列举还算智者的标配,那么,迷恋美食,使他添了一纸治愈自己的独门秘方。从曾国藩王阳明苏东坡说起:这个时代需要什么样的心理按摩?
阅读曾王苏的各种评传,是一种太糟糕的阅读体验,我们大多数的现代作家们在撰写数百上千年的历史人物时,仍然是仰望着的,缺乏最基本的智识维度。固然没有人能超越他所在的时代,但我们对历史所抱持的“同情之理解”,就是“拒绝反思”的代名词吗?将曾王苏圣贤化并拔高他们的各种反智言行为睿智,是不是走得过远了些呢?王培军 | 《海藏楼诗》中的妙语与掌故
苏轼在《方山子传》中形容陈慥说的:“精悍之色,犹见于眉间。”是可以移评郑孝胥的。这是从好的一面说。不好的一面,那就是在精悍之外,不能再有些别的好处了,所以就没有馀味。去徐州看东坡:一个劳苦功高的逍遥派
踏上仕途就意味着东漂西泊,说起来苏轼已经见惯离别。但徐州人跟他的情感联结尤其密实,他们一起捍卫过这座古城,可谓生死之交。 官员离任,往往有例行的送别仪式。然而,应付场面与发自肺腑,却是一眼就看得清楚。百姓如此难舍难分、由衷爱戴,实在是为官一任所能获得的最高奖赏。苏轼也很动容:“暂别还复见,依然有馀情”。