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陈冲写《猫鱼》:让遥远却被遗忘的一切死而复生
“我对时间本身有强烈的兴趣,有敏锐的感受。它真的是一个看不见摸不着的东西,这个东西主宰了我们的人生。它究竟是什么?这是我很多年一直在思考的东西,所以写作的时候会流露出来。” -
专访《里斯本丸沉没》导演方励:我明白失去亲人在一生中的痛苦
他们的父辈,尤其是当年遇难的家属,是被历史遗忘的人群。 我在拍摄时没想过票房,要想票房就不该做。 -
“小区物业称不可能先救明星”:把水搅浑、泛政治化岂可用于危机公关?
有论者形象地把如今网络舆论场形容为“一个巨大的蛐蛐罐”。简言之,在这个蛐蛐罐中发生的一切问题,都可以通过挑动一场对立和混战来消解。对立一旦形成,问题的肇事方即可全身而退。混战如果天长日久,那么那个最初引发混战的问题也可能会被遗忘。 “文科生VS理科生”“南方人VS北方人”,还有最经典的“男VS女”,这套斗蛐蛐大法的一次又一次的奏效,也在一次又一次拷问这个舆论场上的每个人的灵魂:“我们真的是这样的生物吗?” -
经历长年战乱后,这个非洲国家的人依旧有包容的力量
“内战时我在老家南部小城万博,当地经历了近50天的炸弹轰炸。许多人不是四处流散就是闭门不出。当时万博有个花园,有个园丁每天还会从家里出来,去花园侍弄花草。我问他,为什么形势这么严峻你还每天去花园工作?那人就说,因为这些花草需要人照顾。直到今天,这个人的故事、这段记忆,对我来说都是人生重要的一堂课,哪怕在暴力或极端境况下,人群当中总还有这么些人,会坚持去做日常的一些工作。” 阿瓜卢萨被视作当代安哥拉乃至整个葡语世界的代表作家。1975年,安哥拉脱离葡萄牙殖民统治宣告独立。同年,安哥拉内战爆发,直至2002年才实现全面和平。长达27年的内战造成了安哥拉动荡不安的历史和光怪陆离的现实,这些记忆和经历都成了阿瓜卢萨的素材。 《遗忘通论》讲述了战争期间一个遭受过性侵的女人将自己关在家中整整28年的故事;在叙述主线之外还牵出多条辅线:一名葡萄牙雇佣兵被秘密警察审讯,经历九死一生逃至少数民族聚居区;法律系的青年学生在国家经济转型后暴富成了企业家;流落街头的孤儿被迫沦为小偷……所有人的命运在一张记忆的蛛网中交织,阿瓜卢萨将沉重的故事讲述得轻盈如梦。 -
在孩子面前,举行一场离婚宣告仪式
是消解仇恨,把父母的关注重心重新拉回孩子身上,让孩子更加客观地看待父母,“而不是种下一颗仇恨的种子”。 在这类家事案件中,未成年人不是案件的直接当事人,儿童权利常常被遗忘。 -
柏琳:在巴尔干,我尤其感到外部世界的虚伪
“我在巴黎街头碰见小偷,向本地人抱怨时,他们总会说c'est la vie(这就是人生),谁在巴黎没被偷过呢?同样的事情如果发生在巴尔干半岛,讲给西欧人听时,他们会觉得我去了一个白天是土匪、晚上是杀人犯的惊险地带,然后说,‘看,那里就是不能去。’我以前碰到的德国朋友,他们开房车在巴尔干半岛旅行时,如果发生事故,会觉得是整个半岛的问题。这就是双标。” “仅从巴尔干的历史和现状来看,我认为人们是需要遗忘的。记忆有时候有偏差,最后大家记得的只有仇恨,这对他们未来的发展也无益……为了活下去,我们必须见面,点头说你好,无论我心里是否情愿,这是维持文明不至于走向失控和暴力的基本” (本文首发于南方人物周刊) -
审判《洛丽塔》:一桩跨越七十年的文学公案
“无论小说有多么精彩,它都无法弥补真实的创伤和痛苦。” 如果简单地相信美的东西一定是真的、善的,往往会被更深地伤害。 不管萨莉是不是《洛丽塔》的原型,她都不是唯一被忽视的、遗忘的。 -
周慧:保持贫穷,被人遗忘
在写作才华之外,她对冗余消费、无效社交、外界评论的不看重,对固有价值体系和社会关系的不眷恋,也带给读者对自身生活的省思。 -
玻利维亚高原上被遗忘的“世界中心”
(本文首发于南方人物周刊) -
我们为什么要纪念康德三百周年诞辰:从一份重现的王国维手稿想到的
习之既久,思辨理性和实践理性的区别,似乎成为西方哲学和中国哲学对立的传统。这不仅是中国康德哲学研究的遗憾,而且淆乱了西方哲学的传统,遗忘了中国还有哲学的事实。