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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现在人贩子不像余华英,已低龄化、网络化”:对话上官正义
“2023年,采取盗抢手段拐卖儿童的现案实现了零发案。现在拐卖朝网络贩婴、贩卖出生医学证明这个方向发展了。” “江阴案中,一个主要嫌疑人才22岁,但很老练,知道怎么去应对打击,怎么逃避处罚。我们想象中的人贩子像余华英,不应该是年轻小伙子。” “某些医院卖出生医学证明,都按照正规的全套手续办理,连发票都有。大医院一年生好几万个小孩,监管部门不可能每生一个孩子都去核实。” -
“生日奶奶送1.8亿”为假:“网络炫富”折射的社会文化心理耐人寻味丨快评
对于“网络炫富”的认知,本身也应分层次来讨论。努力创造财富代表的是向上提升的工作伦理,是人类社会进步的一大动力;反之,期望“一夜暴富”或是不择手段致富,反映的则是向下沉沦的伦理。弗兰西斯·培根在随笔中有感而发,“别为炫耀而追求财富,只挣你取之有道、用之有度、施之有乐且遗之有慰的钱财。但也别像修道士那样不食人间烟火,对金钱全然不屑一顾。”在“网络炫富”盛行的今天,这段写在四百年前工业革命前夜的隽语仍不失为持平之论。 -
“抓住伪造色情片的男人”:韩国女性卧底“羞辱房”
“如果我身边的男性进了群,他们会用我的名字建一个‘张尼扬羞辱房’,在里面发布与我有关的‘深伪’照片和羞辱内容。”张尼扬告诉南方周末记者,很多女生的照片、信息是被身边的男友、男同事或男家属泄露的。 在那间22万群友的巨型“羞辱房”中,群主设定了一套盈利模式。所有人都成了大型羞辱房的合谋。“羞辱房内,获取色情内容的方式有两种,一是拿钱买,二是彼此分享。” 女权网络组织对法院的判决力度不满、厌倦了社会的不公正,决定在互联网上将韩国新一轮性剥削事件推广到全球。“我只允许生理性别为女性的人加入。” 截至2024年9月18日,韩国已接到八百多起与深伪相关性犯罪报警,警方已经逮捕387人,其中八成是青少年。过去三年的警方调查中,六成受害者是未成年人。 -
十亿网民该如何规范说话:学者众议国家整治网络黑话烂梗
2020年社会关注的“杀妻分尸”案,网上很快出现了“化粪池警告”“绞肉机警告”这类恶俗的烂梗。传达不良价值观往往具有“审丑”倾向,使用者习惯后审美也会降级。 随着网民扩大和市场下沉,网络语言的社会批判或舆论监督的色彩减弱,反之,恶搞戏谑、博眼球、为了新奇而新奇的情况越来越多,趋向于游戏化、戏谑化和低俗化。 语言发展是一个披沙拣金的过程,一些好的语言表达会保留下来,一些坏的语言表达会消失于历史长河之中,比如“点赞”“粉丝”“雷”已经被收入《现代汉语词典》。 -
中国网络空间安全协会:应系统排查英特尔产品网络安全风险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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网络主播“转正”:新职业的彼长与此消
1999年,中国颁布第一部《职业分类大典》,填补了中国职业分类工作领域的空白。2004年8月,中国发布第一批9个新职业,建立了新职业发布制度。 也有氢基直接还原炼铁工、生成式人工智能系统应用员等听上去就有点拗口的新职业。 新职业是一面镜子,折射出经济社会发展的趋势。但在市场需求消失后,也有早年炙手可热的职业淡出公众视野,直至最后消亡。 -
整治编造网络黑话烂梗等突出问题,两部门部署开展专项行动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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他们为人工神经网络铺平了道路——透视2024年诺贝尔物理学奖
目前的人工智能热潮就是由于两位科学家的工作引发的。他们为人工神经网络的发明奠定了基础,由此实现了机器学习的飞跃发展。 -
政府食堂成假期网红打卡地,花式宠客体现城市友好丨快评
节假日“就餐贵”“停车难”是很多游客的痛点,开放政府食堂和停车场,对缓解这些痛点能起到一定的作用,更能让游客感受到城市“宠客”的态度,体验到城市的友好。而这又会在社交网络上形成良好的口碑,成为“网红”,吸引更多游客前去旅游打卡。 -
“职业倦怠”源于工作意义感的丧失丨快评
职业倦怠更多地与中等阶层/中产联系在一起:有一些钱但不多;相比线下人与人之间的链接交往,更喜欢通过线上如网络游戏或线下宠物陪伴来满足社交与情感需求;对工作本身也没有内在的兴趣与天赋,这样的人更容易在工作中丧失意义感,从而导致职业倦怠。