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露西”是我们的直系“老祖母”吗?
南方古猿的身高约在1.2-1.4米之间,如果只看上半身,几乎完全就是猿类。但是腰部以下的结构,却已经和现代人高度接近——也就是说,他们不像黑猩猩那样“四只手”,而是和我们一样手脚分明,平时是直立行走。但他们的上臂仍然很像黑猩猩,说明南猿还经常爬树。毛利人是新西兰最早的原住民吗?
到了20世纪中后期,越来越多考古和人类学证据表明,莫里奥里人就是毛利人的一支。且二者分家不过三百余年,两种语言甚至仍有70%的词汇互通:大约在公元1500年前后,某个毛利部落从新西兰迁徙至查塔姆,从此与外界隔绝。海岛缺乏耕地、风暴频发且寒冷多雾,这支毛利人只好彻底放弃农耕转为渔猎。因不需要抢夺耕地,且9个部落皆为血亲,便形成了崇尚和平的独特文化。盛夏的“果实”|南周文化榜
2024年7月文化榜: 电影:《锔瓷》 图书(虚构类):《故事终结》 图书(非虚构类):《病非如此——一位人类学家的母女共病絮语》 综艺:《喜人奇妙夜》 展览(当代艺术):“相地堪舆:图像、田野和地理的诗学”(广东时代美术馆) 展览(文博):“金字塔之巅:古埃及文明大展”(上海博物馆) 特别关注:巴黎奥运会开幕式 推荐人: 胡亮宇 北京语言大学教师,电影研究者 索耳 青年作家,“《钟山》之星”文学奖得主 罗丹妮 资深图书编辑,《三联生活周刊》出版总监 何天平 中国人民大学新闻学院视听传播系副主任、副教授 陆思培 写作者、策展人,任职于广州美术学院新美术馆学研究中心 颜海英 北京大学历史学系教授养老院里的人类学家:“谈论养老生活永远不嫌早”
“田野调查期间与老老少少的交谈以及阅读《庄子》等书籍,改变了我对死亡和临终的看法,开辟了视死亡为朋友或老师的可能性。” 一位老人在午后去世,大家默默注视着护工把松松裹着遗体的褪色粉红床单提出来,砰一声把“物什”砸在金属推车上。推车给颠簸地推出去,午后恢复了一贯的平静。葛玫问一位老人对这件事有什么感想,对方回答:“我羡慕她。”首位博士说丨庄孔韶:我提倡“不浪费的人类学”
我也认为,并不是所有的人类学者都要介入社会治理。官员系统的社会治理和学者的研究发现应该找到连接的通道,这理应是一个学习和知识的系统。我们以前做过公共卫生的项目,找到了新的解决问题的原理和路径,但行政和学术的思路有时并不一致,需要不断协调,人类学叫调适。四年级女儿发起对我的“吐槽大会”:“做家”与亲子互动之道大有可为
“吐槽大会”就具备这样的积极功能,它让人有机会表达那些平素不好、不宜或不好意思表达的话,自己变轻松,也引发对方思考或反省,是真正意义上的高效交流与深度勾兑,是人类学意义上做家(home making)的重要范畴。七百岁村庙的“一生”:东南最早元代建筑被发现
福善堂大殿可谓幸运。它安然享受了几百年的香火,又因为附属建筑戏台特殊身份的荫庇,躲过了20世纪的风云变幻,直到一群对的人发现了它。 “这个村子似乎有种魔力,能够保留下这么多样的古老的东西”,他计划明年寒假、暑假再来调研和测绘,尽可能长久地“泡”在当地,做真正的建筑人类学的田野调查。“把人和建筑结合起来讨论,才会更有意思”。他也明白,如果不尽早记录,围绕着福善堂的这一整套文化系统都将消逝。普通话是满式汉语吗?
现代基因检测发现,通古斯语人群(如赫哲、锡伯、鄂温克、鄂伦春等)在基因上较为一致,但满族是个例外——满族与其他通古斯人群血统差异明显,反而和汉族基本没有区别。有分子人类学机构检测了2938个满族人,发现仅有约3%通古斯血统,甚至低于其南方汉族血统(6.57%)。我的一则班内社会学调查:为何现在的年轻人不喜欢回家了?
我想回到人类学视域下的一个概念——做家,对应的英文是home making,意指家不是天然的,不是自然生成的,家不止于生理层面的,更多指涉社会层面的,家是社会建构的结果,家需要家长与子女两方共同努力,去营造、营建与经营,只有父母与子女两方采取了共同的行为、行动、协商与协作,真正意义上的家(home)才能形成,年轻人臆想中的家才真实地存在。华夏民族从何而来?语言学与分子人类学告诉你答案
两支古农夫——黄河古农夫与长江古农夫在新石器时代激烈混合,华夏族由此诞生。基因上看,现代南北汉族的差距很小,仅为8000年前东亚南北人群的差距的四分之一。这说明两支农业人群融合度非常高,融合之后的新族群,掌握了东亚最先进的生产技术,不断兼并周围其他的亲戚。而这些亲戚,本身又是两支古农夫衍生而来。