秀场直播里没有女性主义:“能做任何人,就是不能做自己”
运营刘俊辉对南方周末记者描述了他认识的大多数大哥:“二十三四岁,没结婚,在工厂上班;缺乏自信,性格内向;长得不太好看,比较胖。80%的就是这些人。” 潘莹问清风,如果把他之前打赏的钱都还给他,会不会原谅她?这反而激怒了清风,“这是钱的问题吗,我的情感投入呢?情感比金钱要重得多。”凉山州州长复盘“网红”带货虚假广告案: 开始有点找不到法律依据
调查结果显示,唐某杰等人成立公司,孵化出“凉山孟阳”“凉山阿泽”等主播,通过其他网络公司买粉、投流的方式,扩大涉案短视频账号的粉丝量。 该案件在办理之初,办案人员也存在不同认识。有办案人员认为虚假广告行为仅是一种民事欺诈,不构成刑事意义上的虚假广告犯罪。央视曝光“卖惨主播”:应以制度性建设打击“卖惨产业链”丨快评
如果一个人凭借“卖惨引流”而骗取巨额打赏,乃至于已经获取了数百万乃至上千万善款的话,此人即便确实存在某些“惨状”,他也有义务公布资金的用途与去向。公众的爱心如果超出了合理使用的限度,就不应该再定义为“赠与”,而是应当归类为不当得利甚至是非法所得。否则的话,“卖惨致富”造成的负向激励就会刺激“卖惨产业链”的潜滋暗长。假剧本真牟利,卖惨的“单亲爸爸”有一个完整家庭
买全球,卖全球:“水晶之都”东海县里的乾坤与危机
“因为没光,它埋在地下就像牛眼睛一样,乌黑发亮。” “东海常年有数千人在海外收购矿石”,血脉亲情是生意的根基。 跨境直播最疯狂时,只要有初中文凭,拿个计算器,会说“this和dollar”,就能当主播。 互联网正在打破集散地域,东海也有了危机感。盲人的眼、老人的耳,AI能否帮助残障者重连世界
程家家的直播间里,AI战胜了人力。比起雇用“明眼人”,弹幕助手不会漏掉信息,还可以识别榜一“大哥”,提示主播向其致谢。 “盲人也要生活工作,很多时候他们职业道路受限,是因为没有办法,没有工具去帮他们做这个事情。” 开发者、生产者是否能从技术创新中获得商业回报是个未知数。在迈出最初几步后,AI对残障人群的帮助会走向何方,仍无人知晓。如果数字的她终有一天取代我:来自南周主播的观察
在过去的一年多,有两个一模一样的主播,在主持南方周末“来说说看”栏目的播报。哪怕是这家报社里的员工,可能也分不清两者的区别。 “有一天,我给我7岁的女儿看数字‘小岚’播报的视频。她说,这个人怎么跟妈妈有点不像。我问,哪儿不像,她就说,眨眼有点奇怪。” (本文首发于2025年1月2日《南方周末》)- 04:48
“要做主播先发疯,不顾面子向前冲”
在直播带货创造暴富神话的当下,主播培训机构应运而生,但这些培训时常引起争议。2024年11月,南方周末记者记录了一次“超级主播训练营”的疯狂现场。这是一家建于2018年的培训机构,推出的980元课程。 我想知道,屏幕背后的人到底长什么样|记者手记
发现解释无果后,我开始模仿他们的说话套路进行反击,“难道你们粉丝的素质就这么差?上来就骂人?” 一切都可以反悔,都可以被撤回。“疯狂”带货背后的一亿粉丝:“便宜一块钱也是便宜啊”
在持续的舆论风波、掉粉近400万后,小杨哥在抖音仍拥有超过1亿粉丝。按照这个数字计算,每14个中国人里就有1个关注了小杨哥。 在逐渐饱和的市场中,头部主播之间“互撕”,演化成某种增强粉丝忠诚度的方式。 许多人质疑小杨哥粉丝数的真实性,理由是身边没有一个人关注他,但很快有人指出,不要小看“下沉市场”。