一个英国人如何成为“汉简研究绕不开的人物”
学者冯立曾撰文总结英国汉学家鲁惟一的学术贡献,参与编撰《剑桥中国史》为其一。其二是鲁惟一作为第一代汉学家之一,教学研究七十余年一直笔耕不辍,是西方汉学界最早重视中国古代出土文献研究的顶级学者。其三,作为中西学术交流的文化使者,他多年来不遗余力地将中国古代思想文化经典翻译介绍至西方。 鲁惟一认为,历史学者都肩负着两种不同的使命,“一是在自己的专业领域里出版学术著作,发表自己的学术见解,为其他学科的专家学者提供借鉴;二是面向大众,引领他们对自己的研究话题产生兴趣,为普通大众的知识普及做好引领。多年来,我自己关于秦汉史的研究都是为了向世界介绍中国早期历史,让更多的专家和读者更好地了解中国早期古代史,以便给他们提供一个可资比较的文化视角,进而促进中西文化的交流与合作。”中国比较文学学科开拓者乐黛云:“与时俱进,但绝不随风起舞”
“也许我在未来十年,会开始写写我的‘负面人生’吧。”2021年5月9日,在北京大学中文系特地主办的乐黛云新书研读会上,这位中国比较文学学科的奠基人、北大中文系教授曾朗声宣告,未来她的个人书写或许会触碰到回忆里最真切的部分。这位为中西文化交流做出了卓越贡献的学者,在人生的后半程始终怀揣着“未完成感”。 当时在座听众的期待,在2024年7月27日凌晨画上了一个句号。就在巴黎奥运会拉开帷幕的同一个清晨,乐黛云在北京去世,享年93岁。 在对乐黛云的生平介绍里,最常提到的莫过于她是1970年代北大恢复招收留学生后第一批教留学生“中国现代文学”的教师之一,且在开拓比较文学研究、人才培养和推动“跨文化对话”上成就斐然,与学者汤一介伉俪情深。而她对“欧洲中心论”“东风压倒西风”和“东方中心主义”的批评,“革命青年”的经历,学术思想的转折,强烈的问题意识和对新知的求索,以及不沉湎于苦难亦不掩藏傲骨的个性,外界知之不多。 不过,乐黛云的许多学生和友人都深受她的感召:“历史的回忆当然重要。但她不会陷在其中,她身上有一股力量。”对今天的很多背负生活压力、习惯向内收缩的年轻人来说,乐黛云的乐观和坚韧太宝贵。 与我们采访她的2021年相比,当前的世界局势越发波谲云诡。能够看到东西方思想各自的根源和光亮所在,并极力促成相互对话,更是这个时代值得珍存的价值取向。 “与时俱进,但绝不随风起舞”,这是晚年乐黛云的自我评价。她“能将真实的生命经验纵身入时代的洪流,在这一试金石上检视自身成色,留下此在的痕迹”,这也是我们重发此文纪念她的原因。 本文原发表于2021年6月。“一言难尽”念高士 | 人来人往
多年来高先生不但对中西文化交流贡献良多,经他穿针引线而促成的文化盛事更不知凡几,例如抗战时期为协助赛珍珠推广中国戏剧到百老汇而翻译了老舍的《桃李春风》;介绍张爱玲跟夏志清相识;为白先勇翻译《台北人》担任导航手等,因此,高克毅不但“志高”气昂,更堪称“文化高士”而无愧。香港天籁敦煌乐团:一群年轻人,透过敦煌读懂了香港
纪文凤将敦煌看作香港的“前世今生”,因为两者地理优势与历史背景相似,各自成为当时的国际大都会和中西文化交流中心。高语境、低语境: 理解中西文化差异的一个视角
低语境文化:人们在交际时,大量信息通过显性直白的编码来承载,信息含义通过语言可表达得很清楚,暗示信息较少,沟通者不需依赖环境去揣摩推测。 (本文首发于2022年9月22日《南方周末》)乐黛云 搭桥者与铸魂人 | 封面人物
在季羡林看来,乐黛云是一个经历波澜壮阔的奇女子。但她从不沉陷于过往的苦难与斑驳,也拒绝被冠以“比较文学学科奠基人”的名号,而愿尽其所能在中西文化之间搭桥,帮助年轻人拥抱理想和追求价值。韩少功 很想特别乡土又特别先锋 | 封面人物
“这是中西文化的一个大碰撞的时代。当时我们很多同行,学苏俄,学海明威,学卡夫卡,写得很像,但在文章里面,我把他们讽刺为‘移植外国样板戏’,很不以为然。我觉得艺术需要个性,一个民族的文化也需要个性”你是“妈妈控"吗?
世界上恐怕只有中国人才会纠结“媳妇母亲同时落水问题”,因为中国人离不开妈妈。我们到底有多离不开妈妈?雅歌行旅
何物“雅歌”?怎么竟然会引发海内外诗人歌者如此的诗情雅兴,歌赋连连?这“倾洒关山路”——近期频频在欧洲、新加坡、美国演出引发风潮的“中国雅歌”,究竟“痴心”何在呢?【2011年冬季图书观察】真理与政治的命运
在意识形态纷争日趋激化的今天,“中国”与“西方”越来越简化为简单的意识形态符号,所谓“中西文化交流”也沦为粗鄙的文化战略,这也使得对中国自身思想传统的强调难免会被“利用”或被“误解”成对普世主义的挑战。