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王培军 | 杨联陞的两个“硬伤”
读中国的古书,不是一件可以掉以轻心的事。因为中国的古人,大多是杂学旁通,所知甚广,加上世易时移,在古人有时为一般的常识,而到了我们今天,却变得冷僻不易知了。术数之类的知识,即是其一事。 -
二十世纪的三种疑古著作
疑古意味着自绝于大多数,意味着远离科研经费。反疑古则是随大流。史学家习惯用才、学、识三个方面评价一个史学家地位的高低。像顾颉刚、郭沫若、陈寅恪那样才、学、识俱佳的天才更是凤毛麟角。钱穆、石泉稍逊,但绝对是第一流的人物。中国的疑古史学著作虽然少之又少,但是有顾颉刚、钱穆、石泉三位一脉相承,也算是学术界的佳话。 -
备经交困为一经
对于生活在21世纪的人来说,古书已经成为传说。刘起釪先生却将60岁到80岁作为自己的盛年,在失聪的情况下写出了《顾颉刚学述》、《尚书学史》、《古史续辨》等要著,他历三十余年撰成的巨著《尚书校释译论》,代表了国际《尚书》学的最高水平,谱写了以一己之力专攻一经的传奇。