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弃编制种樱桃亏百万:别对自己的非专业领域太自信
知识精英们,一定要明白:自己只是在自己专业领域内的优秀者,即便拥有较佳通识和广泛兴趣,也只是对自己的主业给予加持,使我们触类旁通、举一反三,把主业做得更专业。某一领域的知识精英,未必就是好农民,推而广之,在自己的非专业领域未必同样是精英。爱因斯坦是物理学大牛,在普通人心目中神一般的人物,但看他对经济、社会的构想,大率经不起推敲,有些甚至显得可笑。 -
“大家都有更急的事要做”:厦门大学教授王洪才谈通识教育
专业招生模式有很大弊端。入学前,学生对专业了解不多,对专业的选择更多是出于家长的兴趣,从而有很大的盲目性。 通识课很容易变为“水课”。要吸引学生,就不能对他们要求过高。如果学生不选,这门课程很容易就被教务部门砍掉;如果想实行高标准、高要求,就只能是那些学生不得不选的专业课。 “如果我们将通识教育看作是一门又一门的课程,这将是最不幸的。”因为各门课程不能自动构成一种整体,也不能达成培养人的思维模式的目的。 -
进退大类招生,忐忑专业分流
过去一年里,为了拿到更高分数,大学新生们不放过任何一个竞争机会。陈安宁印象深刻,某次读书笔记作业,“要求三千字,有人写到两万”。 叶志明甚至想到了“打招呼”的问题。专业分流时,如果有人托关系怎么办。他干脆提请党委会,通过一项决议,谁打招呼,纪委通报公示。 日本取消通识课程的背景,也恰恰与经济复苏相关。二战后,随着日本经济逐渐好转,社会各领域对专业人才的需求上升,且学生在入学时,就对与就业相关的专业课程有强烈的学习需求。 (本文首发于2022年7月28日《南方周末》) -
圆桌 | 精英化还是大众化?高校书院制改革何去何从?
大型住宿式书院,好处是所有学生都可以受到通识教育的滋养,但需要消耗很多资源。 小型试验型书院有一些经过精心设计的学术水准很高的课程,课程安排、结构性好。但它具有一定的精英教育色彩,具有竞争性选拔机制以及种种倾斜性的政策安排。 新生书院是为了凸显通识教育理念的重要性。但代价是,人为进行阶段划分,强化了通识教育和专业教育之间的边界。通识教育的“全过程”“全阶段”育人理念难以落实。 -
中国首家公益慈善班面临停招 难以复制的教育实验
回望8年经历,公益班更像是进行了一场开创性的探索实验,公益人才培养如何满足中国公益行业人才需求,应该进行专业教育还是通识教育?这些问题在采访中不断浮现,也成为公益班8年来实验的原动力。 教育模式如何复制、推广,是慈善公益班面临的难题。不得不承认,公益慈善教育嵌入高等教育的实践,仍然处于起步阶段,多样化的教学模式与传统教育模式之间依然存在冲突。 (本文首发于2020年7月23日《南方周末》) -
那篇全网刷屏的上海小区致丰巢檄文,我们找到了执笔的业委会主任
日前,丰巢“超时收费”事件备受关注,一封《上海中环花苑小区致丰巢公司的公开信》让上海首家暂停使用丰巢快递柜的中环花苑小区成为焦点,该文从企业经营、业务流程、通识逻辑等角度驳斥丰巢,并阐明诉求,被网友称赞“逻辑缜密,有理有据”。 -
网红法学教授罗翔:“学法的人不要当刺猬,要做狐狸”
“粉丝量增加会高兴,有人点赞会开心。虚荣是魔鬼最喜欢的原罪。” “我们这个教育体系,对学生进行一定的通识教育就显得更为重要,否则很容易培养出一些技术工人、法律工匠。” “学法的人,要谦卑包容,不要当刺猬,要做狐狸,因为法律永远是一种平衡的艺术,要在诸多对立观点中寻找一种更为不坏的选择,而不是总是咄咄逼人” -
大学通识课,应该怎么上? | 圆桌
每年秋季开学,各个高校学生群里总会有一些对“水课”的热议,其中很多“水课”属于通识选修课程。 专业性不强泛泛而谈,没有学术意义,缺乏学校财政经费等支持……很多老师其实也不愿意承担通识课教学任务。 从2005年前后至今,过去15年可算是当代中国第一代通识教育。事实上,通识教育是一流本科教育的重要内容,是世界一流大学的标志。近年来,越来越多的中国高校积极探索多种模式的通识教育,实践重点也从体系建构逐步转向质量提升。 怎样让通识课摆脱“水课”标签?南方周末记者约访多名研究者、授课者,探讨通识课程改革的难点与通识教育的本质。 -
淘汰大学通识“水课”: 指挥棒不改,停课也没用
“有的老师会质问我们凭什么停了他的课,其实课上得怎么样、有没有达到教学目标大家心里都有数。” 近期教育部关于教授三年内不教本科生退出教师队伍的要求,有可能适得其反,让教授开设更多通识“水课”来凑工作量。 重科研才能出成果评职称,是学术圈众所周知的事情。“最后上好通识课,成了大学老师教书的‘良心债’。” -
香港教育局对“毒教材”出手了…
在香港,呼吁检视通识教育的声音一直不断。通识科与社会事件紧密联系,落实时却存在漏洞,容易让别有用心者传播及渗透偏颇资讯,令部分学生受到“毒害”。