老师指定了课外阅读书籍版本,却让家长好纠结
如果老师在书目的选择上更开放些、不局限于某家出版社的话,可能不会顺势滋生出如此规模的盗版,也不会导致一家书店只售卖学校推荐书目。- 专题
难以根治的盗版书
马伯庸回应拒签盗版书:精神产品生产者的声誉有多重要?丨快评
读者对精神产品的生产者有两种特殊心理预期。 第一,尤其对于有精神导师性质的作者而言,读者内心会期待TA符合智者或圣人的形象:最好形象上仙风道骨,有出世飘逸之气(想想南怀瑾为什么这么火),在道德上高出世人一大截,至少不能表现得爱钱、贪图物质利益,因为如果你和我一样“俗气”,你还有什么值得我仰慕、仰望呢? 第二,对于精神产品生产者而言,读者会期待TA的行为与书中或公开场合所表达的价值观一致。如果作家在书中宣扬一种很高的道德标准或表现出某种价值观倾向,但实际中没有做到或没有一以贯之,或者被读者这样认为,那读者可能就会认为他口是心非,是个伪君子,甚至还会因爱成恨、由粉转黑。“换头盗文”:一部网文几百章,阅读付费无止境
这种换头盗文通常利用短视频或社交平台进行引流,收费可能比正版贵出十倍不止。 本质上是流量被恶意利用的结果,基本就靠标题党、硬色情、改头换面,用已有网文加上色情片段等等手段来骗钱。”他是黄丕烈的异代知己:沈燮元先生二三事
沈燮元先生一提到此事,就十分愤慨,认为盗版者无异于强奸犯,《中国古籍善本书目》像小姑娘被人侵犯了两次,欺人太甚。孩子教会我,与盗版书告别|养儿育女
一直以来,多是父母教育孩子这样那样,但是当孩子明白一件事情的真相,并对父母作出要求,劝诫父母的时候,我相信父母难有不想改正的。以反盗版的名义,实体书店频遭巨额索赔
“一本书,一块橡皮,一个商标图案,一个点读笔,通通数万元索赔起步,听起来不可思议,现实是这样的案子非常多。” (本文首发于2022年5月26日《南方周末》)盲人是怎么阅读《红楼梦》的?
盲校里有图书馆,不大,大部分藏书都是教科书、中医推拿教材,以及《读者》《故事会》《盲童文学》,“读着读着就没什么可读了”。而且,并非所有视障者都能熟练摸读盲文。 对阅读饥渴的视障者阿冲意外发现,广州图书馆的电脑可以把页面上的文字“读”出来。近一年时间,他换了3家按摩店工作,都在图书馆附近。 一家服务视障者的公益机构把申请人寄来的纸质书扫描、校对,再免费交付一份能被读屏软件顺利读取的电子版文档。他们会被质疑,是不是在做盗版。 (本文首发于2022年5月19日《南方周末》)中国网络文学盗版困局:“说什么盗版推动了市场,那谁来推动我?”
十年间,“笔趣阁”从一个盗版网站成为了一种符号。最早的笔趣阁倒下后,更多的笔趣阁站了起来。在手机应用市场,至少有十几款“追书神器”自称“笔趣阁”“新笔趣阁”;而在网页端,“笔趣阁”当年的名字、网站结构、口号仍然被许多盗版网站使用。 网络作家“爱潜水的乌贼”曾经和盗版贴吧交涉,盗版方同意延迟十分钟,“十分钟,很卑微啊!” “盗版对于所有的正版产业来说都是一个巨大的伤害,不只是网络文学。我们的态度,就是打笔趣阁100年。” (本文首发于2022年4月21日《南方周末》)全国首例,制售盗版“冰墩墩”、“雪容融”被判刑一年
据北京冬奥组委,北京冬奥会吉祥物“冰墩墩”形象和名称属于我国法律法规确定的奥林匹克标志,未获北京冬奥组委的许可,任何人不得为商业目的使用“冰墩墩”形象和名称。