氢气在封闭空间和半封闭空间的安全性，是一个很大的挑战，可以说从来没有解决过。当地下车库有一辆车的氢气泄漏了，从这辆车一直到浓度降低到4%的地方，只要有人抽烟、有电器开关的小火星，就会发生爆炸。氢气是慢慢扩散的，由近到远，浓度缓慢下降，从75%至4%意味着氢气可以扩散很远。这就意味着不像现在的电车燃烧，在地库、隧道烧起来了，只烧一辆车，最多前后左右的几辆车，但氢能源车发生事故，就是爆整个地库、整个隧道。

在燃料使用周期上，纯电汽车不会产生二氧化碳和污染物，看上去比油车“更环保更绿色”。但是在整个车辆周期上，特别是电池制造和回收环节，需要使用大量的稀有金属和材料，这些问题还没有很好的解决办法。再就是，中国电力的主要来源还是烧煤的火电，这种情况下电动车的“碳排放”真的比燃油车低吗？

一些车企将辅助驾驶技术称为“辅助自动驾驶”或“自动辅助驾驶”，销售人员在推销时将其说得天花乱坠，美化为“自动驾驶”，真出事故了，就成“辅助驾驶”了。

客流不足、亏损严重是有轨电车停运的关键原因。 在江苏淮安，有轨电车一号线是国内首条进入城市核心区的有轨电车线路，客流一直居全国有轨电车线路前列。 从成功运营的有轨电车经验看，与地铁等大运能系统不同，有轨电车作为低运能系统是在存量道路资源上再开发，具有一定难度，需因地制宜。

国家政策层面上不会区分国有还是民营。面对补贴减少，民营公交公司的抗风险能力较国有公交更弱。 在新能源补贴和推广达标的激励下，全国各地的公交公司都在2015年后陆续将燃油车替换为新能源电车。 “目前手头这批车，没换电池的都跑不动了。”刚买回来时，充一次电可以跑一百多公里，现在只能跑二三十公里，跑一天要充两三次电。

（本文首发于2023年1月12日《南方周末》）

“我和直子在四谷站下了电车，沿铁路边上的土堰往市谷方向走去……” 时隔多年重读 《挪威的森林》，我惊讶地发现，渡边与直子重逢的位置就在我旅居的四谷三丁目附近，相隔一站路，步行也就十来分钟。2019年，在四谷住了前后加起来两个多月，我走过好几条散步路线，却不曾沿着JR铁路往北。人的生活版图往往由周遭店铺辐射开去，由点成线。以下的记述是那年寻常的一天，从黎明到夜晚，关于在那里谋生的人们 （本文首发于南方人物周刊）

故乡的事物，身在其中时从不觉得它有什么特别之处，离开那个环境再回头去看，或者借助“外地人”的视角去重新感受，才会发觉其不同的意义。电车对我来说就是这样 2014年，刁亦男导演的电影《白日焰火》上映，在看那部电影时，尽管它讲述的是一个发生在冰城哈尔滨的故事，但我还是一眼认出了抚顺的痕迹，那就是电车 （本文首发于南方人物周刊）

考出来的，评出来的，干出来的。欣赏与冒犯，小作文。保价与市价。颜值岂止是正义。里程焦虑，能源补充焦虑，安全焦虑。摩天大楼，财务黑洞。作为公司一员的尊严与自豪感，做人的尊严。脑机接口，安全管理，便溺管理。超然性，韩国总统下台被清算，特朗普下台被FBI抄家。

电车企业为了解决两大焦虑，一是采用能量密度更高的锂电池，磷酸铁锂、锰酸锂、三元锂能量密度依次增加，但代价是牺牲一定的安全性，电池正负极之间被刺穿或击穿的概率会增加，从而起火与爆炸概率相应增加；二是用功率越来越高的充电桩，减少充电时间，这同样增加起火与爆炸概率。也就是说，为了降低前两个焦虑，就不得不提高第三个焦虑。电车用户对此要有深刻的认识，切记把确保生命安全放在第一位。