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无声的细节,毕飞宇走走对谈小说创作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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毕飞宇:托尔斯泰是怎么写爱情的
毕飞宇:在爱面前,人究竟应当怎样去爱?如果是战争当中一个爱情故事,安德烈和娜塔莎幸福的生活在一起,那还是托尔斯泰吗?那不是。所以你看,即使《战争与和平》那么大的一个景,托尔斯泰要处理的问题一定比这个更为广袤、更为阔大、更为深邃。为什么?因为无论是战争,无论是和平,你永远不能规避一个基本的问题,人的灵魂该怎样?什么东西叫爱?这个东西太大了,因为它牵扯到的不是法国和俄罗斯的一场战争,它牵扯到人类的生活,从古到今。 -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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毕飞宇:尊重生活是作家最大的伦理
毕飞宇:尊重生活是作家最大的伦理。尊重他人、尊重生命、尊重人是作家最大的伦理。哪怕从道德意义上来讲,这个人在小说里面是一个绝对坏人。作家无权去判断他是坏人,作家只能去呈现他的行为、他内心的动态,以及外部的行为和内部的动态相匹配的关系。 -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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毕飞宇:创作需要有和生活商量的余地
毕飞宇:如果你很强有力,你很蛮横,你得让小说里面所有的都听你这个作家的话,我只能说你这个作家糟糕。好作家怎么可能没有商量的余地呢?他一定是和生活商量的,然后共同达成了一部作品推下去。你有权利呈现,你有权利去完成,你没有权利去界定。如果你们觉得我的小说写得还不错,很大的一个原因就是我告诉自己,有些权利要克制。即使有了权利,你也要慎重,这是很重要的。 -
对话毕飞宇:“我的小说就是给你添堵的”
加缪对我说,老毕,你去看看《局外人》,它的前半部分和后半部分完全展示了不同的风貌,我这么干的时候才25岁,你都这把年纪了,你还担心什么? 我始终觉得让读者流泪的小说都比较低级。这是我的偏见,我只是喜欢这个偏见。 当一个作家真的静下心来,外界却不干了,不停地有人来到我的面前,问,你的小说怎么还不出来?这是客气的。不客气的也有,我的一位兄弟多喝了几杯,搂着我的肩膀直接宣布,老毕完蛋了,完蛋啦,就差把我挂到墙上去了。 -
毕飞宇:小说家的两个世界
写作时,就像一个人跳入海中,看不到彼岸,身边是无限扩大的水面,不知道什么时候可以从哪里上岸。 他差不多快要接受被老天爷放弃的命运了,觉得自己已经不能写了,那段时间,他出去开会、参加活动,一切如常,外人看不出来,只有他自己和家人知道,每天到底有多沮丧。 “哪有什么虚构不虚构,你得负责任,你得承担那个世界。” -
毕飞宇:我们的非理性过于激荡
“如果文学不能呈现语言的魅力,那么,语言的魅力还能在哪里呈现?好的文学可以辅助我们防御语言的败坏。语言的败坏从来就不是一件小事” (本文首发于南方人物周刊) -
“我担心她对我催泪,但她没有” 作家毕飞宇谈董卿与《朗读者》
《朗读者》揭示的是众多访谈者广阔而又隐秘的内心,它让你关注具体的人,然后,从具体的人出发,引出朗读,引出一本书,最终达到引领阅读的目的。 -
毕飞宇:跟帖的人都觉得自己掌握着真理
毕飞宇教学生写作,收到的第一篇小说是讲打怪升级的。 -
【24楼影院】《推拿》:只是假装闭上了眼
沙宗琪不仅仅是南京的一家盲人推拿中心,更是个分工明确、运转精良的小型社会。心思活络的沙复明,稳重务实的张宗琪,漂泊寻根的王大夫,结婚心切的金嫣,面容姣美的都红……他们每个人都为这个体系增加了一类维度,从而在不善诉诸言语的黑暗中,拥有着完整世界的形态。