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屌丝,曾经在圣彼得堡
21世纪中国的屌丝,无意中与19世纪俄国文学的小人物遥相呼应。或者说,因为我们有了屌丝故事,就更容易理解19世纪俄国文学史上的一段往事:曾经在圣彼得堡,在涅瓦大道上,也有过屌丝在徘徊。 -
活在心灵中的“希望”
一个人心死了,但肉体仍然可以苟活。谁如果善于自我劝解,学会“难得糊涂”,不去理睬什么精神、心灵、自由、尊严,那么,即便人生像果戈理《死魂灵》中的主人公那样庸俗、浅薄、蝇营狗苟、鼠目寸光,也照样可以觉得自己活得很滋润、很幸福。他们所不知道的是,死魂灵不是灵魂,而根本就是没有灵魂,真正的希望是不可能驻存在死灵魂里的。 -
莫言的谵妄现实主义
莫言作品没有果戈理或卡夫卡那样对现实尖锐的批评和抗衡。如果有批评,也不是呼之欲出的那种。莫言小说中对男女纠葛、性别和暴力做荒诞式的夸张,显出一种群体性,更接近畅销文学,而不是严肃文学。他作品中的谵妄,多是一种谵妄文化的直接显现。 -
自然勋章的两面——纪念达尔文和果戈理诞辰200周年
200年前,至少有两个伟人来到了这个世界上。这两个人,一个是科学家,一个是文学家,他们不同的身份恰好构成了托马斯·赫胥黎所谓的自然勋章的正反面。 -
蓝英年的秘密书架:吸引过我的书
我读书很少,要说哪本书对我影响大,还真说不上来。只能说说一度吸引过我的书。上高中的时候,我读过俄国作家魏列萨耶夫写的《果戈理是怎么写作的》,孟十还翻译,文化生活出版社出版。作者介绍果戈理如何搜集材料,如何修改手稿,如何倾听别人的意见等等,我读得津津有味。