在白沙,寻找“风流一代”
站在人来人往的朝天嘴码头,我的视线如同摄影机镜头,时而穿透雾气萦绕的江面,时而拂过一张张普通又独特的中国面孔,想象着一代又一代人在这里聚散离合,最后融入时空的洪流,不知何去何从 (本文首发于南方人物周刊)追踪“创造者”的游戏 | 秦颖评沈建中的文化名家肖像摄影
克洛代尔在《倾听之眼》这部作品中,探讨了无声的雄辩,认为荷兰绘画沉静的基本要素,“使听见灵魂成为可能”。就我的感受来说,建中的摄影作品,庶几近之。梅莎吉:“我们每个人都是魔鬼”
她将反复涂绘的摄影照片裱在塔勒丹画布上,拼绘出长着猿猴面孔的蝙蝠、树干状的女体和许多印着人眼的蝴蝶……整个画面如蜘蛛吐丝结网,将所有事物缠绕吞噬。“很多人看了都骂我太恐怖了” (本文首发于南方人物周刊)张培力的艺术,不需要任何文字说明
创作《器官与骨头》的前后七八年间,张培力的三位亲人和好友耿建翌相继离世,生与死这个抽象的问题在他面前突然变得特别具体。他想趁自己还活着,看到自己的内脏和骨头,触摸到它们的形状,弄清楚“我”究竟是什么。 “我只能遵从我自己的直觉,我现在画不出来,我不知道该画什么,也不知道怎么画” (本文首发于南方人物周刊)观众躺平看戏,AI搭档创作:导演王翀的剧场实验
演员随机采访观众,即时摄影投放每个人的脸,问题限时一分钟,都围绕死亡——“希望自己的葬礼是怎样的?”“为自己的死亡做了哪些准备?” “如果你(人工智能)今天剥夺了演员和作曲的工作机会,未来导演怎么办,编剧怎么办?”透过他们的摄影镜头,激活你关于非洲的想象
“我们不是告诉你这是非洲,而是通过不同摄影师的眼睛,开启你观看非洲人、事、物的不同方式” (本文首发于南方人物周刊)- 01:19
黄乔生:透过镜头捕捉文字之外的多面鲁迅
我通过形态来推测、来揣摩鲁迅的思想。你比如说有一张照片,我就讲他这个多疑的性格。不知道为什么,那天他照相的时候,他的眼光很不信任。也许他是当时不高兴,或者说对这个摄影师不太满意,总而言之,出现了一个多疑的照片。但其实鲁迅的性格中有多疑的一面。 还有一些照片,比如说,大家都认为他一贯严肃,严肃的照片好找,那么我从这些照片中也提取出了他慈祥的、温和的、微笑、大笑的照片。我特意把这些东西找出来,提醒观众注意,一定要把鲁迅全面地来看,而不是单一的,不能让后人把他塑造成,也不能让人把他捏成一个形象,画成一个形象,你就认为这个就是鲁迅的形象,比如说怒目金刚。那你要多看,看各种各样的形象,而不只看文革时期的形象,那他就是一个很丰富,很丰富多彩的,有多面性格的这样一种人。 曹郁:摄影指导每一天、每一个场景都不能出错
“如果达不到这些规范、标准,就是不专业,但如果一直在这个规范里面做,就没生命力了,被箍死了” (本文首发于南方人物周刊)历史记录之外、摄影机背后的“她”
在阿涅斯·瓦尔达(Agnès Varda)的成名作《五至七时的克莱奥》(1962)里,克莱奥脱下洋装、扯掉假发,最终选择出走。瓦尔达说,自那时起,“她不再是被观看者,她开始观察别人,观察世界。” (本文首发于南方人物周刊)