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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奥本海默》成本届奥斯卡最大赢家,但也想推荐看看这一部
(本文首发于南方人物周刊) -
法国演员米歇尔·布凯去世,曾出镜奥斯维辛纪录片《夜与雾》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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来自奥斯维辛的故事讲述者
莱维提供的最有力文学证词,不是到底有多少犹太人死于希特勒的残暴,而是人作为会思考、会讲述的主体,如何经历了集中营制造出的极端状态,如何从人沦为非人。 (本文首发于2020年8月13日《南方周末》) -
一只小红鞋
一双小小红鞋,在奥斯威辛集中营的纪念馆里,让人想起曾经有过的小生命,以及沉思的面容。 -
像匠人一样拍电影
人的尊严感在危难时刻更显著,比如我在一本叫《灭顶与生还》的书里看到过一段特别的文字记述,是写一个痛恨德国人的泥匠,在被纳粹派往建筑防弹保护墙时,完全不少用一点水泥的分量,一点也不懈怠手上的砖石,墙壁被他建得笔直而牢靠。 这个事就发生在奥斯维辛集中营,我好奇泥匠的心里到底在想什么? -
每日壹图:波兰|奥斯维辛“生者大游行”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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探询人性的迷宫:从《敦刻尔克》到奥斯维辛
关于《敦刻尔克》,人们已经说了许多,东方卫视还专门访谈了这部电影的导演克里斯托弗·诺兰。我只记得他说,要把几十万英军的撤退拍成一部电影,从哪里入手,是件很难的事。 -
做自己认为正确的事
任何时候都不能突破做人的底线。这是平庸软弱的大众在艰难时刻唯一的精神支柱。 -
他们被夺走了逃跑的能力
《被淹没和被拯救的》的作者普里莫·莱维曾是奥斯维辛174517号囚犯。书中描述,“犯人”在集中营里如畜生一般吃喝拉撒,道德、尊严、羞耻心完全崩溃,最后忘记自己、忘记自杀、忘记逃跑,“只有当人活得比较有人的意义时,才会考虑到自杀的问题。” -
新纲常:重建转型中国的道德基石
就像人说“奥斯维辛之后不写诗”一样,“批林批孔”之后,我再也不会批儒批孔。如果出现大规模流血,最后一定是个比较独裁的人出来收拾残局,克伦威尔、拿破仑还算好的,更坏的还有。