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畅销70年的忧愁:萨冈遇上“小时代”
消费主义的兴起、对激情和中产生活的想象,让远渡重洋而来的“萨冈现象”开枝散叶。而在这种现象生根的地方,萨冈的形象和作品还蕴藏着反抗荒诞的勇气、快乐的意志,以及战后一代年轻人对幸福的承诺。 -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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起猛了!二十年前的老年机竟被排队抢光了?丨新消费搭子
被困在手机屏幕里的当代人,开始选择反抗了。 -
作家张大春:在父辈与子女之间,每一代人都有自己的反抗
每一代不同的年轻人,可能都有他自己对于追求一种独立性跟个别的identity(身份)的认同。 老实说,比较起整个时代赐予我们家族的故事,我的才学,或者说我的想象力是远远不及的,事实永远是最glorious、最灿烂的。 -
周涛 宿命狷狂
2023年11月4日中午13:30,诗人、散文家、首届鲁迅文学奖获得者周涛,因突发心梗在乌鲁木齐去世,享年77岁。 “太突然,都让人反应不过来。我前年夏天去新疆,在他家中聊天,还说到时候要给他祝80大寿呢。”文学评论家殷实心情久久不能平复。 消息传来,有读者留言“20年前,在部队服役,经常在军报拜读大作。”还有人提到周涛的代表作《神山》,寄托对这位“著名军旅诗人”离去的哀思。 周涛被称做“新边塞诗”的领军人物;1980年代中期,他转向散文创作,雄浑苍凉的文字中不失细腻敏锐的灵性和智者的幽默。曾获全国新诗(诗集)奖和全国首届“鲁迅文学奖·散文奖”,但他却称“知我者往往是与这个文坛有一定距离的人”。 十三四岁,周涛已立下志向,不做庸碌之人。明了从政无望,便“死下一条心来搞文学”。“既然诗是文学王冠上的明珠,就要摘下来才是。”他认为自己在散文上的成就不是写得多好,而是最先提出“解放散文”。外人道他“狂”,他自言:“不是我狂,是我要反抗。” 在殷实看来,周涛的文学价值至今未得到充分的认识。“周涛的’自我意识’是中国作家中少见的,所以文字非常抓人。他不是靠知识或者是文学技巧吸引人,纯粹是率真可爱的个性在散发魅力,实际上就是一个真正意义上的中国’文人‘”。 -
巴以冲突中的文学家,是不是妇人之仁?
巴以冲突,沉淀了几千年的冤冤相报,是压迫、反抗、反攻的死循环。麦凯恩也不能说是偏袒巴勒斯坦。他也在琢磨这个地方到底怎么回事。 -
在“被强奸”漩涡中挣扎八天后,一位44岁农妇选择自杀
“瞒下来”这个决定并不难做。义永红担心,丈夫一定会去报复对方,最终会害了两个孩子,“我只想保护这个家庭”。丈夫程善志补充,妻子还有其他考量,包括“不光彩”。 义永红的崩溃或是从一场歇斯底里的大哭开始。7月19日早上,程海燕被妈妈的哭声吓醒,像这样坐在床边撕心裂肺地哭,程海燕第一次见。 义永红偶尔也拍抖音,她有时感叹生活辛苦,有时配上歌曲“嫁出去的姑娘,泼出去的水,回到娘家你别多嘴”“人这一辈子,咋就这么难”。 让义永红倍感绝望的事,是她不清楚自己的行为算不算反抗。在遗书中,她称:“我的口供上只说推他,说不要搞,这算不算反抗。” -
日本花王收购澳洲第一美黑品牌,黑皮肤正成为流行?
相对欧美,亚洲的美黑风的兴起要晚很多,除了古天乐,还有日本的安室奈美惠在当时以小麦色肌肤和电子舞曲的风格引领了一种新的辣妹文化。 如今在国内,随着健身和户外运动的流行,很多的年轻女性开始坚持美黑,无意识或潜意识地对长久以来的“白瘦幼”审美规训进行主动反抗,让“不一样又怎样”成为了一种日常。 “知道”(nz_zhidao)跟你谈谈,美黑是否正成为一种流行。 -
爱恨衡水二中:高分、求救与伤痕
一篇控诉衡水二中教学模式的求救信在网上引发关注,但在衡水不是新闻。“不过分的体罚差不多都能接受。”“不严能出成绩?” “衡二对我来说是最好的选择。”刘海晏慢慢适应了学校的制度,“保证这种节奏对自己最有利”,身边同学也很少反抗。 离校十年,边丽仍有伤痕。她胆子小,害怕身份地位比她高的人,“因为二中就是一个拿权威压你的地方”。 (本文首发于2023年2月9日《南方周末》) -
南美的房子里游荡着什么样的幽灵
在以“幻想文学”为主题的会议中,很多同学都将恩里克斯作为分析对象;在上“女性谋杀”这门课程时,拉美籍导师也以这本书的最后一篇故事为案例——故事壮烈而残忍,写的是越来越多的阿根廷女子为了反抗焚烧她们的男性,选择将自己焚烧 (本文首发于南方人物周刊) -
“雪国列车”的隐喻:中国人为何不买人造肉的账?
经典电影《雪国列车》里,整个世界就是一列封闭运转的列车,在技术没有革命性突破的前提下,资源总量是恒定的甚至塌缩的,只有每节车厢按照车头制定的秩序消耗定量的资源,整列列车才能稳定地运行下去,为了车头的人可以吃牛排,车尾的人就必须吃蟑螂的尸体制造的蛋白质块,而这种不平等势必引发反抗和革命,造成车头秩序的颠覆,那么为了消除反抗和革命的隐患,最直接有效的办法就是给车尾的人灌输一种观念,一种认为自己吃蟑螂蛋白质块天经地义且对身体有益的观念。