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彭于晏:老男孩在西北重生
“当我拍到第五十条,脑袋晒到脱皮,只想赶快拍完,但是狗狗不会有人的感觉,不会觉得辛苦、疲惫、烦躁,每一次表演都没有在表演。对比之下,我想我这里要说什么、身体要做什么,都是杂念” (本文首发于南方人物周刊) -
先天心血管畸形的农村女孩,18年后再次发病
再也没有比爱更理性的动机了。它使爱与被爱的人们的生活变得更容易忍受……爱是让我们过得更好的唯一出路和希望。 —— 《隐墙》 (本文首发于南方人物周刊) -
冻伤的青蛙,停摆的市场,结冰的高速:湖南暴雪五日
“郴州起码十年没下过这么大的雪。”水果市场的顶棚因积雪过多发生垮塌,棚底下有约18辆车,积压了各种水果。 蒋杰开车回衡阳老家过年,在高速上堵了7小时。“路面、桥面都结冰了,还看到一起7车追尾的事故。” 应急响应持续了五日。“这次冷空气属于过程性,不具备2008年的稳定形势,来势汹汹,很强,但走得也快。” -
一粥一饭,道在屎溺?维姆·文德斯的“着力即差”
当导演想要着力表现一种禅意的生活时,他自己便远离了禅的真意;而当导演无所着力地跟随着生活本身时,即使被摄的人物与禅毫无关系,导演本人便已经在践行禅。 他做的这些事情,也许并不是要践行某种哲思,而只是单纯怀念那些逝去的时光。 -
“他们给我安慰,我就豁出命去为他们做点事”:一本雨果奖科幻粉丝杂志的诞生
“为什么这样关怀过我的科幻迷群体,好像在整个中国科幻史的叙事当中占不到一丝一毫的话语,好像消失了?” 以前,他的世界观是非黑即白的,“要么和你接触,要么不和你接触”,在科幻迷群里,他体验到一种从来没有过的感受:“有人会来理解你、安慰你,还会告诉你一些生活常识。” -
《坚如磐石》编剧陈宇:在经典叙事中,做人性实验
创作者要把自己逼到墙角去 (本文首发于南方人物周刊) -
枪击案后,赴泰旅游会否再陷困境?
疫情后刚刚开始艰难抬头的泰国旅游,又被一起枪击案打了一记闷棍。 -
从“大厂”离开的年轻人,后来去哪了?
那时的上司常常告诫他,人生就是应该拼命向上爬、拼命挣钱。离职后,这位前上司给他打电话,问了一个问题:“你能不能告诉我怎么获得快乐?” 张默每天都工作到很晚,有时候花七八个小时打磨一个物件,或者用十天甚至更长时间做一把椅子、一张桌子。他享受这个过程。学木工之后,师傅对他说,“人生很漫长,偶尔暂停一下其实也没什么。” 比起在大厂,他的收入水平大幅滑落,存款几乎没有增加,只能维持简单的生活开支。 -
雇主屋檐下,家政阿姨撕裂的“分身”生活
雇主家老人生病,偏偏高冬梅自己的儿子也需要做个小手术。她愧疚于当时的取舍,作为母亲,她什么也没做。 王淑华形容自己是情绪垃圾桶,盛装着雇主的高兴与烦恼,但不能往外倒。她关掉感官,左耳进右耳出,干完活便悄悄消失。 等到雇主的两个孩子睡下,所有的灯都关掉,罗雪芳戴上耳机,光脚在地上舞动,没有声响,没有人知道。 -
身高内卷的今天,身“高”者也有烦恼
除了私人生活中的房子、车和衣服,我在公共生活中也经常遭受“麻烦”。印象最为深刻的,就是很容易卡在有抽屉的桌子里。