脍不厌细的儒家却要“君子远庖厨”,是伪善吗?
儒家一方面“食不厌精,脍不厌细”,享受着动物之肉做成的精美食物;另一方面,却要自己躲得远远的,看不见就好像这种残忍之事从没发生一样,这是不是体现了儒家的虚伪、伪善?陈晓平 | “文化遗民”黄任恒及其撰述
黄任恒首列《易经》“元亨利贞”一则,驳儒家讳言利之传统,直言“义中之利,必当和而布之天下”,既为家族米业正名,亦暗合近代商人阶层崛起的时代脉搏。“割股疗亲”:一段孝道激励的漫长认知史
这种新的行孝方式,在唐朝也面临强大的挑战。韩愈在《鄂人对》中对“割股疗亲”予以猛烈的批评。除了违背正统儒家“身体发肤不可毁伤”的训令外,他还提到一个新视角:“割股疗亲”的孝子,很可能就是为了免除税赋,才有此极端行为。“历史是中国人的宗教”:从巫术角度,看古代帝王对史书的恐惧
更好的办法是进入公共记忆,通过立德、立功、立言受到公众跨越千年乃至数千年的尊敬,这庞大的愿力可以让逝者的魂力得到极大的补充,成为儒家所称的浩然之气、正气,获得“下则为河岳,上则为日星”“地维赖以立,天柱赖以尊”的力量。 同理,青史留名,如果是美名,有助于灵魂长存和壮大,如果是恶名,则万民的咒诅会促进灵魂的消亡,让灵魂受苦。这才是古代儒家士大夫不怕死的道德根源,这才是皇帝害怕史书的关键因素。从帝王师到“知其不可为而为之”:谈谈诸葛亮在中国文化史上的象征
既然一定会失败,为什么还要做呢? 因为有亡国,有亡天下。古代的国,含义和今天不同,改朝换代,是亡国;仁义礼智信这些儒家心目中最基本的人伦,这个要是丢了,是亡天下。 面对无法战胜的黑暗势力,不可抗拒的时代洪流,抵抗了,失败了,那是亡国了,但是天下不亡,因为奋勇抗争,鞠躬尽瘁死而后已的精神,可以激励世世代代的无数的后来人;知道抵抗不了,就缴械投降,同流合污,那就不但亡国,而且亡天下。 所以虽然知其不可为,但是还是一定要有为。 这个精神,在诸葛亮身上,得到完美的体现。逃墨必归于杨,逃杨必归于儒:既不要“被集体”,也不要原子化
在中国的东南数省,以浙、闽、粤等为代表的地区,有更发达的家族、乡党等小共同体资源,抱团创业,信任和交易成本低,因此这些地区反而具有更大的经济力量和社会活力,有众多的家族企业、乡党小共同体的融资方式,并能在海外具有开拓发展能力,在中国的经济结构中也扮演着重要的角色。而那些更原子个人化的地方,得到的恰恰不是更发达的“自由市场”,而是更官僚化的管制。儒者周光召
诺贝尔物理学奖得主杨振宁曾写道,周光召“视野宽阔,影响力深远……是一个完美的儒家思想践行者”。 不少青年科研工作者第一次见到他,难免有些拘谨。他总是笑着说,“不必客气,叫我光召”。文明社会的基石,是大爱无疆还是爱有差等?
爱有差等,才是文明社会的基石,家庭制度和私有财产权,就是爱有差等的产物。讲究爱有差等,不是说要冷酷的自私,拒绝对陌生人有恻隐之心。恰恰相反,正因为爱有差等保护了人们最关心、最重视的人,以及相应权利,以及一层层有序的边界感,才能培养出仓廪实而知礼节的君子,才能将在小共同体内养成的美好品德,一层层向外拓展、流溢给陌生人,共同构成文明社会的温度。一心扑在事业上、妻子两度面临流产:以我之见,“只顾工作不顾家”不宜鼓励
五一劳动奖章获得者的首要条件当然是爱岗敬业,但同时,你还得为人正派,有正常人的情感与比例感。爱岗固然没有错,但前提与基础是你得爱家、爱家人。很难想象,一个不爱家及不爱家人的人,怎么会持续性地爱岗,正所谓“一屋不扫何以扫天下”。儒家讲“忠臣必出于孝子之家”,不爱父母与家人的,也很难说是真的爱公家与国家。一定要“公而忘私”“公而废私”,只会塑造出表面上迎合这些要求的虚伪之人;公私两便,不以公废私,也不以私废公,才是正常人。《老狐狸》儒家文化下的男孩成长故事
(本文首发于南方人物周刊)