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余斌聊百岁翻译家杨苡:她用天真“虚度”百年人生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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杨苡 | 成了南师外语系的人
从到南师直到退休,我一直算南师的人,退休了,也是领南师的退休工资,但我总感觉是外人。说不清楚这感觉是什么时候开始有的,至少在水利学校时还没有。 -
余斌聊百岁翻译家杨苡:用平常心评价西南联大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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杨苡 | 《雨花》一年
在《雨花》帮忙的那段时间,编稿子之余,我自己也写了些东西。拢共也就这几篇,只因《耳报大队长》发表在《人民文学》上,俨然就成“搞儿童文学”的了,找我约稿的不少。没想到,还没怎么兴奋起来,我就因此倒霉了。 -
“天真与经验”,百岁翻译家杨苡的故事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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杨苡 | 在水利学校
陈瘦竹、沈蔚德在我家不止一次遇到过小孔,陈瘦竹很敏感,跟我说,杨苡同志,你得注意啊,别老让他到你家来了——他是在追你。 -
杨苡 | 穆旦在南京,1948
穆旦在美国新闻处只待了很短一段时间就离开了。是我哥介绍他去的,他离开也和杨宪益有关。不过说到底他要求穆旦走人,还是因为赵瑞蕻和我的关系。 -
杨苡:回忆颜家人
枬生是我去西南联大那年赴美留学的,颜伯父出任驻美大使,带她一起走的。我还清楚地记得,那次我要回船上到昆明去,是枬生姐妹俩坐家里的车一起到码头送我上的船。虽然是送别,我们的心情都不坏,我去联大,她将赴美,都是开始新的人生啊!什么离愁别绪的,一点没有。谁知一别四十年。一见面我们就拥抱到一起,大哭不止。枬生说,真像是一场梦…… -
翻译家杨苡的最后岁月:比起成就,她更在乎她的生活
“对大多数人来说,到了那个年纪,经验会整个遮蔽天真。”余斌用杨苡的译作《天真与经验之歌》来形容她晚年的状态,是天真与经验的奇妙混合,“她有天真的底色”。 “杨先生有很多理念可能是来自于巴金,新文学,但是生活习惯、待人接物很多都是来源于她母亲。这个可能有点矛盾,一个立志要做觉慧的人,她自己后来是这样地(看重家),好像有点冲突。” (本文首发于2023年2月9日《南方周末》) -
杨苡:给巴金、大李先生写信
“那天他口袋里鼓鼓囊囊装满了碎纸片,说是我写给他的信。他还说,我主张信是不必保存的,似乎是解释他干嘛要把信给撕了。他在空空无人的街道上把碎纸片抛掉,我没有什么不高兴,过后我们就继续说话,还是以往的话题,一样的气氛。”