张福生 | 《易卜生文集》出版始末兼忆绿原先生
克里斯蒂女士是挪威易卜生研究中心主任,我们向她介绍了停滞多年的《易卜生全集》编辑出版情况。老太太六十开外,用精神矍铄形容一点不为过。看着她丰富的表情由惊讶转为惊喜,我认定有“戏”。宫晓卫 | 那年,获准出版《金瓶梅》
考虑到“足本”的特殊性,书是放在当时位于莱芜山坳里、属于国家小三线厂的山东人民印刷厂印制的。厂区远离城镇、独立封闭,保证了图书印制的严密管理,不出差池。张福生 | 二十卷本《高尔基文集》出版前后
我们出版的20卷文集,只是高尔基创作的一半多。在最初的讨论和计划中,还有过一个后续的计划,再出版12卷,然而这个设想还没来得及正式讨论,就因出版形势有了变化而被束之高阁了。“搞翻译,也像抽烟一样上瘾”: 回忆我的老师臧仲伦先生
我来到臧老师家,对他讲了《罪与罚》的故事。他迟疑了一会儿,竟然同意了,让我转告冯南江,他可以不署名。这本书自1982年出版至今,几乎每年重版,收入了各种文集,已成为人民文学出版社的常备书。相信许多读者并不知道这部《罪与罚》还包含了臧仲伦先生的劳动。范旭仑 | 傅雷和钱锺书“闹别扭”的另一桩事
此时读杨绛《记我的翻译》:“人民文学出版社的法文责编是赵少侯。一般译者和责编往往因提意见而闹别扭,我和赵少侯却成了朋友。”方觉有味乎其言。王鼎钧评《一生一事》丨一生一事一回声
做书的前锋是编辑,编辑并非仅仅是出版社的一个职员而已,他好比医院的医生,学校的教师,乐团的演奏者,是一种精英集合,听听医生的名字,你就知道那是一家什么样的医院,看看演奏者的名单,你就知道那是个什么样的乐团。倔强而沉静的书生:出版家陈早春侧影
我想起2015年的一天,陈社长打电话来和我聊天,我们共忆往昔。他感慨地说:“对于你,我一直觉得自己没有看错人,没有用错人。”又说,“你记不记得,当时你不止一次地顶撞过我,可我还是支持你。”我听了非常内疚和自责。导演谢飞:家有老母
编者按:老红军王定国2020年6月9日去世,享年108岁。二月份疫情期间,谢飞把他母亲撰写的七万多字的《百岁红军百年路——王定国自传》整理出来,计划由人民文学出版社编辑出版,当时写了序文。现在母亲去世,他提前把它交给南方周末发表,以表达哀悼之情。王蒙长篇小说新作《笑的风》出版
2019年夏季,八十六岁的“高龄少年”王蒙先生完成了中篇小说《笑的风》,年底在《人民文学》刊出后,他将这部“显然具有长篇容量的中篇小说”升级改造,增加了五万余字。2020年4月,作家出版社推出长篇小说《笑的风》。人民文学出版社69周年社庆,珍贵老照片回忆故事