王则柯 | 说说老中大原址的“三分立”时期
老中山大学的校园在院系调整后遭到分割,华工与华农的围墙不仅切断了校园的物理空间,更割裂了历史的连贯性。原数学天文物理大楼的南门因面对绝头路被迫废弃,铁锁锈迹斑斑。而曾短暂存在的华南化工学院,如今已湮灭在记忆的尘埃中,唯有零星校友名册中的署名,提醒人们这段“三分”的往事。中山大学校长高松:“非升即走”的重点不是“走”,而是“留”
在这个新的时代,我认为“文科之用”在于服务国家和时代之需,更在于构建中国自主知识体系。我在文科发展大会上提出要“做有气象的人文社会科学学问”。 在QS、US News等主观声誉评价占比较高的国际排名中,中大仍不太靠前,也比较缺乏在国际上特别有影响力的学者。今后一个时期,中大发展的主要战略目标,就是从扩大规模过渡到提升质量,摆脱别人眼中“大而不强”的印象。乐昌坪石:西京古道上,烽火读书声
坪石这段华南教育史,是不是也可以称之为“华南联大”史? (本文首发于南方人物周刊)习近平致信祝贺中山大学建校100周年
疑悔之外:陈永正的《疑悔集》
不止一次听沚斋说过:每选编诗词,总是自己先挑,然后再交由同道朋友筛选。只有那些诸家都认可的诗作才最后付梓。他曾当着张桂光的面,把淘汰的约两千首诗稿一把火烧掉了。共创产学研新高度 雍禾医疗携手中山大学探索毛发检测及毛囊养护技术创新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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走进“蚊子工厂”
在广东省东莞市,有一所被称为“蚊子工厂”的核技术(昆虫不育)研发中心,每周生产400万-500万只绝育雄蚊,进行户外释放。据中山大学中山医学院教授郑小英介绍,在释放区域,成蚊和幼虫的抑制效率都有明显提高,叮咬率减少了80%。 中山大学通报“贫困生炫富”:终止发放助学金
“新中国第一号”博士马中骐:做冲不走的“小砖头”
“我的答辩委员会是最盛大的了。答辩委员会主席是‘两弹一星’元勋彭桓武,答辩委员有我的导师胡宁,还有谷超豪,中科院高能物理所粒子物理的权威朱洪元,理论物理所粒子物理的权威戴元本,都是中科院学部委员。另外,还有西北大学教授侯伯宇和中山大学教授李华钟,他们是当时粒子物理和磁单极领域最出色的专家。”- 01:17
“教授的教授”陈寅恪丨那年今日
1890年7月3日,陈寅恪生于湖南长沙的名门世家。他少时家族衰落,十二岁时随兄东渡日本,此后“奔走东西洋数万里”,辗转游学十三年。他能运用十几种语言文字从事文史研究,并以外文资料与中土旧籍相参证,与王国维、梁启超、赵元任并称清华大学国学研究院四大导师。 陈寅恪晚年在中山大学度过。他忍受着失明与膑足的痛苦,以口述的方式写就两部重要著作,《论再生缘》和《柳如是别传》。他一生追求真理,崇尚学术自由,他的墓碑上镌刻着其终生恪守的人格理想:“独立之精神,自由之思想”。