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四年来最火的FIRST青年电影展闭幕,留下了什么?
经过漫长的三年疫情,电影人似乎也寻找着各种重新出发的可能性。 有趣的是,在众多电影中,敢于勇敢向过去挥手告别的往往都是女性。 -
《废物故事》:两个“废物”一同游荡
“我们那个地方的人都把我们这样的人叫废物,我们俩也自称废物。” “我除了来北京做纪录片这件事情之外,其他生活是空白,没有钱,没有爱情,对家里面也照顾不上,我们都是废品。我爸还骂我草包,到现在还是这样子。” 2021年,几经周折和几近崩溃之后,郑仪飞和剪辑师剪出了一个97分钟版本的纪录片,取名为《废物故事》。最终版本是关于一个持摄像机的男孩与另一个以说唱来对抗家庭学校、理解世界的男孩一同游荡的故事,他们偶尔觉得自己挺了不起,更多时候觉得糟糕透了 (本文首发于南方人物周刊) -
“幸福是特别难拍的” ——纪录片《四个春天》内外的家庭故事
陆庆屹今年45岁。刚刚过去的2018年也许是目前他人生中最辉煌的一年——在北漂三十年后,这是他离世俗意义上的成功最近的一年。 2018年7月,陆庆屹凭处女作《四个春天》获得FIRST青年电影展最佳纪录长片。两个月后,《四个春天》入围金马奖,获最佳纪录片、最佳剪辑两项提名。 -
纪录片《四个春天》内外的家庭故事 “幸福是特别难拍的” (从143397复制)
陆庆屹今年45岁。刚刚过去的2018年也许是目前他人生中最辉煌的一年——在北漂三十年后,这是他离世俗意义上的成功最近的一年。 2018年7月,陆庆屹凭处女作《四个春天》获得FIRST青年电影展最佳纪录长片。两个月后,《四个春天》入围金马奖,获最佳纪录片、最佳剪辑两项提名。