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杏花枕水,诗词中的中国之味
一杯清香汾酒,从六千年前的杏花村,流过华夏历史,将古与今串联为一体,与中国人的文化根脉共生。 -
疑悔之外:陈永正的《疑悔集》
不止一次听沚斋说过:每选编诗词,总是自己先挑,然后再交由同道朋友筛选。只有那些诸家都认可的诗作才最后付梓。他曾当着张桂光的面,把淘汰的约两千首诗稿一把火烧掉了。 -
郭有才与“郭有才”们
郭有才说,他这辈子最大的遗憾,是没有好好上学。他喜欢引用成语和诗词,床头长期放着一本《道德经》。 吕鹏总结,在三四线广阔腹地,很多青年只能从事打螺丝、送外卖,至多是小生意的行当,选择余地非常狭窄。 这些中年男性并不忌讳谈论人生滑铁卢,甚至主动揭开疮疤示人作为卖点。“也可以说,这是一个赛道了。”一家新媒体传播公司创始人蔡亮说。 -
一同邂逅诗词之美,让我们听见你的声音丨周末同频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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且将新火试新茶 | 北美灰姑娘
新火、新茶、诗、酒,都已超越了节气及其事物的具体指代,而有了更广泛和丰富的寓意。这首清明词和苏轼诗词一贯洋溢的豁达超然人生态度一样,对现代人颇有治愈性,尤其令远离故土在异质文化语境里的华裔移民感到共情与鼓舞。 -
听见中文之美,读出你最爱的诗词丨中文日特别征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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钟锦 | 诗歌注释传统和《诗歌名物百例》
扬之水先生读书极博,看来更钟情于诗词,以之入手作名物考证,很早出版了《诗经名物新证》《古诗文名物新证》,后来遍及全面的名物考证。近来将研究成果删繁就简,重新编撰一册《诗歌名物百例》,并明确说是为注释诗歌而作。可以不夸张地讲,这是诗歌注释传统转向历程中的一个事件。 -
梁基永读《梁鼎芬诗词笺校》 | 我心凄苦 此意谁传
梁鼎芬诗在光绪中叶已经出现印本,到辛亥之后,他的文字留存明显较少,据说临终前他吩咐儿子将自己所存稿烧毁了不少,说“我心凄苦”,不想将文字留存于世。 -
溥仪会讲流利满语吗?从满语衰落看清朝君主对中国认同的确立
乾隆最喜欢汉文诗词歌赋,经常在古画上盖汉文印章,甚至乱涂自己写的“汉诗”。然而他对汉文化到了痴迷的地步,同时却不允许旗人汉化,也难怪底下的旗人不愿意陪他一起疯。最好玩的是,乾隆自己的满文玉玺上,也发现了拼写语法错误,其满文水平究竟如何也不好说。