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过分追求“出片”的旅行,真的有意义吗?
旅行的照片不该是范式化的,它不是一份有着标准答案的考卷,你可以根据自己的所见所感,做出当下自然流露的动作和表情,留下与这处风景的独家记忆。 -
石刻捕手:他在山林打捞千年记忆
与其说是寻找,他更像是逐字逐句地读一“本”山。“批注”用的是粉笔,看过哪一“页”石头,就用粉笔做个记号,石头和石头太像,迷路也是常事。 他几乎以一己之力,大大拓宽了晚清以降金石学的学术边界,而他既不是一位正统的金石学者,也不是学院里的文史学家,只是一个爱在山里跑步的人。 -
“历史是中国人的宗教”:从巫术角度,看古代帝王对史书的恐惧
更好的办法是进入公共记忆,通过立德、立功、立言受到公众跨越千年乃至数千年的尊敬,这庞大的愿力可以让逝者的魂力得到极大的补充,成为儒家所称的浩然之气、正气,获得“下则为河岳,上则为日星”“地维赖以立,天柱赖以尊”的力量。 同理,青史留名,如果是美名,有助于灵魂长存和壮大,如果是恶名,则万民的咒诅会促进灵魂的消亡,让灵魂受苦。这才是古代儒家士大夫不怕死的道德根源,这才是皇帝害怕史书的关键因素。 -
怀孕对大脑的深刻影响
科学家第一次持续观测到怀孕对女性大脑产生的影响和变化,包括对认知、情绪和记忆的影响。孕期的一个重要现象是,大脑灰质减少,白质增加。这些变化未必是坏事。 -
逝者丨聂华苓与“国际写作计划”:这是我的果实
中国世界华文文学学会学术委员会副主任颜敏告诉南方周末记者,无论是在创作视野、方向,还是深度方面,聂华苓的“国际写作计划”对中国作家都产生了深远影响。 1980年代初,聂华苓到访武汉,对后来以武汉大学为首的作家班的创办产生深刻影响。武汉大学於可训教授曾在《我记忆中的作家班》一文中写道,“武汉大学作家班,虽然是插班生制度的产物,但创办作家班的某些基本理念,却是受了美国爱荷华大学‘国际写作计划’的影响……” -
重逢的离别
(本文首发于南方人物周刊) -
萨拉热窝 :围城记忆
“穆斯林望着伊斯坦布尔,塞尔维亚人望着莫斯科,而克罗地亚人望着梵蒂冈。他们的爱寄托在远方,而他们的恨却横亘在眼前。爱那么远,恨却那么近。” 这段话,如同一面镜子,深刻地映照出波黑战争的心理根源。 萨拉热窝,这个爱与恨的交汇点,长期以来被誉为“欧洲的耶路撒冷”,就像一个微型宇宙,映射出整个波黑乃至南斯拉夫的多样性。 -
沉默,铭记,重建——专访里斯本丸沉船事件亲历者后人
《里斯本丸沉没》 打破了某种历史的板结与沉默,但它不能成为故事的终结。毕竟,往事并不如烟。掩盖还是救赎,处罚还是宽容,记忆还是忘却,这些至今仍是战时世代和战后世代须共同直面的难题。 ——复旦大学外文学院教授王升远 (本文首发于南方人物周刊) -
罗丰 | 记忆中的几本书
后来在许多年中,他也有意无意地看一些关于吴越历史的著作,并没有学者引用茅盾的这本书,可能史学家觉得是一本说文学的书。实际上书中的许多见解是超过一般历史学家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