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我的一则班内社会学调查:为何现在的年轻人不喜欢回家了?
我想回到人类学视域下的一个概念——做家,对应的英文是home making,意指家不是天然的,不是自然生成的,家不止于生理层面的,更多指涉社会层面的,家是社会建构的结果,家需要家长与子女两方共同努力,去营造、营建与经营,只有父母与子女两方采取了共同的行为、行动、协商与协作,真正意义上的家(home)才能形成,年轻人臆想中的家才真实地存在。 -
焦虑、臆想和信任缺失:社会正在变得越来越不安全吗?
互联网大数据和针对性算法形成了一个又一个的“信息气泡”。你在互联网上接受的信息,是“你想看到的”和“想让你看到的”混合体 -
郭晓东再演焦裕禄:“要看得见受苦人的眼泪”
我以前被观众熟知,是出演家庭都市剧,演“中国好丈夫”,这些角色都是我们虚构的,角色的生长背景、历史背景,所有的一切都可以嫁接、臆想、随便组合。而焦裕禄是一个活生生的传记性的人物,他的很多事例都是真实的,如何把这些事例真实地通过我们的理解、对人物的揣摩,没有任何违和感地传递出来,这需要下很大的力气。 -
《花木兰》口碑走低 “这根本不是我们的花木兰”
平心而论,《花木兰》既没有傅满洲的恶毒,也没有《长城》那种西方英雄拯救东方抱得美人归顺带激励东方娘炮Be a man的谄媚。它的叙事整体是平稳的,正面的,《花木兰》的滑铁卢在于完全没有意识到“东方”概念的变迁,而依然试图以传统的东方主义叙事讲述自己臆想的东方故事,而偏偏这个东方故事在中国家喻户晓,中国元素缝合怪和脱离历史和文化背景的莫名对白就让逐步觉醒的观众感到不可忍耐了,东方主义就自然而然地在东方遇到了困境。 -
因为荒诞,所以娱乐
末日传言在媒体上制造了大量“新闻”。首先是对玛雅预言的各种证伪,然后一次次新的猜疑裹挟着最新发生的事件吸引人的注意力,比如欧洲大型强子对撞机的试验、朝鲜发射卫星被传失控,比如某地的自然灾害印证了预言中末日的某个步骤……这些信息虚虚实实的你来我往,如同武林两大门派的过招,跌宕起伏,足够热闹。 -
这个世界我们究竟能知道多少?——2011横滨三年展侧记
哪一个时刻才是真实的?通过艺术家去了解这个日趋混沌的世界,是一个可靠的途径吗?魔幻时刻究竟是艺术家的疯狂臆想,还是策展人的顾影自怜? -
我比总局还着急
放弃臆想看禁令,原来是要保护和支持国产动画。但我估计有骨气、正气和志气的国产动画家不这样想,谁见过大棚里栽出栋梁之材了?那里一般只用来种菜。什么菜?菜鸟的菜,也是歇菜的菜。