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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沉迷AI自杀第一案”:漩涡里的人与公司
在大多数AI聊天机器人程序中,内容审查和过滤机制相对滞后。其中一些程序甚至在这方面几乎空白,任由诸如色情、自杀等敏感话题泛滥 (本文首发于南方人物周刊) -
顾彬:灵魂办公室 | 游说
什么是“灵魂办公室”呢?德国哲学家都跟医生一样,开一种精神诊所。我也是。不过,我没有固定的地方。它是抽象的,是对话的,是写信的,是电话的,是一块儿散步聊天。 -
与AI聊天后自杀,这个责任谁来负?
对于全球首例涉及AI聊天后自杀的案件,法院如何审理判决,目前难以预料。 -
找一个完美的二次元对象,谈一天恋爱
女孩们花钱雇人装扮成自己喜欢的动漫角色,和自己逛街、吃饭、聊天,如情侣般相处一天——这大概又是一个会让长辈责问“现在年轻人都怎么了”的现象。每一个亚文化现象进入大众视野,都免不了有人一惊一乍。 这种做法确实会让有些人心存疑虑:毕竟是虚假的角色,虚假的扮演,有偿的服务。委托时间一到,一切归零。但虚假之中,每个人都有自己真实的体验和收获。在一场伪装游戏里,每个人都握住了自己想要的真实,这也让这个行为得以存在。 -
“课间一刻钟”来了?加量之余,更需治本
课间十分钟或十五分钟,去室外,在操场,静下来发呆也好,动起来也好,与小伙伴聊天也好,做游戏也好,都行,每个孩子的身心得到回血,也是社会化的重要机会,还有助于涵养质朴刚健有韧性的品性与价值观。这种阳光下的教育与成长,可能比教室内的知识教育更重要。 -
这种陪伴真的有意义吗?纪录片《最后的,最初的》里的临终关怀
当罗率给他播放音乐,和他像朋友那样聊天之后,病人的面色变得红润起来,嘴巴也慢慢合上了。那一刻,她真切地意识到陪伴的作用是真实存在的。 讲师会指导学员将前方的人想象成“死亡”,慢慢向它靠近,并且试图和解,最终几乎所有人都选择了与“死亡”拥抱。 -
克隆人的付费情感陪伴:AI公司与大V的另一条商业赛道
谢俊回忆,被克隆者将被采集基本信息,例如出生年月、星座、爱好、照片等,继而是声音。他得到了一份写有问题的提纲,需要对着专业录音设备读问题,给出答案。 谢俊的克隆人收费模式有两种,即情感模式与超级模式。若不付费,就只能有限制地进行文字交流,聊到一定程度后,聊天会自动中断,系统也会提醒付费。 小冰公司CEO李笛称,公司期望通过用户和克隆人之间的内容交互,不断推进二者的关系,甚至达到前者把后者视作“亲密家庭成员”的程度。 -
困守大山的脑瘫青年,活在克隆人虚拟世界
现实里,杨晴光没有什么朋友,四邻的孩子很少找他玩。一条狭小的坡道连接着家与盘山公路,他有时坐在坡道顶部,瘦小的身子弯成C形,独自一人向外张望着。 杨晴光开过直播,却被人骂走不了路;他也曾在微信聊天群里,被不认识的人莫名其妙地骂。虚拟克隆人世界里,很少有这样的恶意,而且克隆人能24小时回复。 在历经多轮反复,杨晴光把AI虚拟人小冰调教得能唤他老公。那一刻,他觉得自己梦想似乎实现了,真有了一个小家庭。 -
打工人被动“摸鱼”,该如何缓解焦虑?丨人在职场
不甘于被焦虑奴役,我开始主动找朋友聊天,想看看他们都在做什么在想什么。 -
以关心之名翻书包查聊天?孩子的隐私,家长该怎么尊重|养儿育女
尊重孩子的隐私并不意味着父母对孩子的监管缺乏关心。相反,这是一种培养孩子独立性和自我管理能力的方式。