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
“恐怖分子没有国籍”,谁在操纵俄罗斯恐袭?
回顾 20年来的俄罗斯反恐斗争,其实可以总结的经验教训非常多。比如,情报搜集不准确、应对机制不够迅速、反恐行动中各部门配合协调存在漏洞、对人质安全重要性的忽视等。 恐怖组织会在全球招募成员,为了达到政治、宗教等目的,恐怖分子也需要依赖于国家和民族身份来掩人耳目,躲避追查。 而“伊斯兰国”恐袭背后牵涉的是政治、意识形态、经济利益等因素,“伊斯兰国”还会利用俄罗斯与美西方的矛盾获利等,所以其应对更加困难,更不用说根除。 -
国家金融监督管理总局:处罚机构、责任人数量创新高
金监总局的职责和工作流程更加细化,如新设行政处罚局和稽查局,将有利益冲突的稽查和处罚工作分隔。 “大消保”工作格局逐步落地,金监总局全年调解案件31.65万件,帮助金融消费者实现经济利益363.69亿元。 不论是处罚机构数量、责任人数量还是罚没金额,金监总局在2023年都创下新高。 -
从融资顾问到城投掮客:为地方“找钱”的人
掮客们的身份多种多样,可以是商人、银行高管、资方的客户经理,甚至是政府官员。 融资中介通常会捆绑城投的利益,最为常见的方式便是直接向城投高管输送好处费。 巨大的经济利益,令部分城投高管铤而走险,甚至在没有中介服务的情况下,虚构融资租赁中介,骗取居间服务费。 各地都加强了对城投平台融资上限的管控与追缴。 -
网信办十三条之下,“自媒体”内容生产将发生何种改变?丨快评
“自媒体”搞“团建”炮制舆论有很多隐蔽形式,如利用小号造谣诽谤,让网友多次转发“洗稿”“洗来源”,然后大号再介入。又如MCN机构之外的正式或非正式组织以某种“进步议题”统合多个“自媒体”账号及裹挟大量粉丝,进行“团建”,炮制舆论,谋取干预司法或立法等非经济利益。 网信办十三条,对“自媒体”的内容生产与信息传播设立了诸多规则与高压线,压制对舆论的操纵行为,让舆论场有更多的真实与正义。 -
反“科技与狠活”的人设还要吗?辛吉飞从走上庙堂到跌下神坛
辛吉飞的过去拥趸们也同样并不买账,认为正是辛吉飞带货产生的经济利益使得他的目的不再“纯粹”,现在辛吉飞已经不再是能够真正代表底层百姓利益的“人民食品安全官”,而是沦落成为和庙堂之上的专家学者一样的人物,已经不值得再信任,更不值得崇拜和吹捧。 -
“外嫁女”还是娘家村集体成员吗?只有确权才能根本解决丨快评
问题在于,村集体的成员不是固定的,会因为出生死亡、结婚离婚、迁入迁出等原因不断变动。新出生的、嫁出去的、入赘来的、娶进来的,甚至娶进来的又离婚嫁出去的,还有没有资格获得村民福利?一个村子的资源总是有限的,如果在某一个时间点上把所有的资源都按照当时的成员状况进行分配,那后来加入的成员怎么办?已经去世的成员,其经济利益应该被继承还是被收回?资源总量的有限性和成员资格的流动性之间,总是会发生冲突 (本文首发于2023年3月16日《南方周末》) -
气候大会可守住“基本线”,但并非应对气候危机的终极方案
相比上一届格拉斯哥气候大会,本届气候大会只能说守住了“基本线”没有退步而已。毕竟在逐步淘汰包括煤炭、石油和天然气等在内的化石能源目标上,以及进一步提振减排雄心和将全球变暖限制在1.5℃的表述上,本次气候大会还没能做出实质性的进展。 当气候谈判裹挟了太多的政治、经济利益博弈后,可能会带来更多虚假解决方案的出现——貌似是解决方案但其实存在各种漏洞,这将会极大延迟气候问题的真正解决。 气候谈判进程之外,我们可以看到各国在可持续发展和能源转型等议程上,分别有着各自的内驱力和动力,这无疑是应对气候变化的好消息。 -
“芯片荒”正在激起全球科技民族主义浪潮
上世纪80年代,美国对日本企业发动的“芯片战争”,开创了对盟友经济利益的打击先例,也第一次明确将“国家安全”列入贸易战的行动理由。 “我们要建立全球的多边控制体系,就要解决主要芯片生产国共同的担忧,创造公平的竞争环境,才能使得政策的效益最大化,实现对国家安全和经济竞争力的伤害最小化。” (本文首发于2021年3月25日《南方周末》) -
快评 | 庄羽不收郭敬明赔偿被赞,子贡赎人不拿国家补偿被批,网友和圣人差几条街?
富与贵,不仅仅是人之所欲,也是推动社会进步的关键动力。在版权保护的问题上也是如此。法律设置版权的初衷,本来就是为了保护创作者的经济利益,以鼓励创作。如果被侵权者拿到高额赔偿并光明正大地享有成为常态,中国版权保护可能更快走出困境。 -
“罚员工吃死神辣”?为什么现在狼性文化变得臭名昭著?
真正的狼性文化,是有强大的市场敏锐度,目标一致向前冲。但在经济利益的驱动下,很多公司对狼性文化的片面及错误理解使其变得妖魔化,画风逐渐跑偏。