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一次冒险的旅程:贾樟柯回望《风流一代》
影片如期告别电影院,关于该片的各种不同解读却没有终止。身处外界臧否的焦点,贾樟柯在意的是,这场漫长的“冒险”完成了他“特别渴望的一种电影形态”。 -
产能越来越大,造纸的开始玩金融:“纸茅”能否走出债务危机
“最辉煌的时候,八大造纸厂我们就兼并了三家。 “这个行业的老板们对企业规模似乎有一种无穷的渴望。” “这等于说,一个做实业的去做金融,然后再用实业去做背书。” -
王小鲁:《光之子》中的卡先加 | 电影法门
梅朵仿佛秉有一个温暖灿烂的内部世界,可以将她作为一个尺度来衡量高原上的人情变迁,从中衡量出今天人们的情感质量已残破不堪。她富有激情,渴望一个情感饱满的世界,但周边的人事,以及家庭的结构,都无法满足她。她映射出这个世界的巨大亏欠。 -
李子柒复更引全网疯狂,田园山林是每个现代人的向往
李子柒所开辟的田园风、中国风这个赛道背后,是现代人对田园生活的美好想象,是渴望回归简朴人生境界的潜意识。 -
顾彬:足球总是圆的 | 游说
足球跟哲学一样,是渴望。盼望什么呢?一种自我庆祝。足球是一种民间节日,是一种新的自我崇拜。 最疯的不是22个男人,最疯的是球与裁判!掌握球是一种艺术,比写诗更艺术!裁判呢?需要欺骗他。这种欺骗是美丽的。 -
疗愈时代的孙悟空两难:快乐做山贼,还是安心当条狗?
孙悟空形象的演变,映射出一代代中国人的精神面貌。“我们对孙悟空的潜在设定,他的叛逆、抵抗与拯救,都是特别内在于中国的问题。它不是古典的,恰恰是当代的问题。” “《大话西游》意外切中了年轻人的代际经验,也就是孙悟空的两难选择:快快乐乐做山贼,还是安安心心当条狗?或者我总结的:保持天真,则注定无能;成为英雄,则必然虚伪。选择去西天取经,戴上紧箍咒,被束缚的同时也意味着稳定;去做山贼,你自由了,但你也可能什么都没有,朝不保夕。” “从《大话西游》到《悟空传》,孙悟空很痛苦,还在追问意义:这样做对吗?还是应该那样做?而现在很多人不渴望追问意义了。包括这几年疗愈或者说治愈系的出现,都指向了当下对一种慢节奏、平静、温暖叙事的渴望。这与《西游记》作为神魔小说的节奏不一样,人家要升级打怪。还比如现在很多修仙类的网文,都不往外走了,而是向内修炼。” “每当出现一个二元选择的时候,别人就会问,你选至尊宝还是孙悟空?你选小我还是大我?我拒绝给出答案。问题在于,是谁为我们创造了只能在二元环境做选择的空间?一面是具体的、微小的幸福,一面是那种超越性的乌托邦前景,二者是共存的关系。” -
邵大箴:美术批评的尖锐与温情
他是把西方现代美术流派介绍到中国的第一人。当一些声音指出应摈弃传统美术时,他又坚定地为中国文人画的价值辩护。在他身上,似乎同时住了两个人。一个是追求自由、渴望革新的青年,一个是冷静的老者。 邵大箴的学生薛永年认为,“邵先生是有学术锋芒的,但他会采取一种陈述而不是论辩的方式来表达,他说的东西就能被人接受。”这种锐利而不失克制的姿态,贯穿着邵大箴的美术批评生涯。邵大箴撰文表明,“我们理论家,与其保持平庸的全面性,不如力求理论的鲜明性、尖锐性和针对性……因为深刻的片面性里含有创造性的思维。”同时,他也主张“同情式的批评”,即尊重创作者,站在对方的角度考虑作品的意义。 -
农门学子“爆改”乡村:和老农打交道是基础学问
一群专业被调剂而学农的年轻人,正主动进村下田,和当地农民同吃同住同劳动,近距离打起了交道。 然而,初到小院,误会时有发生。上门调研被农户当成诈骗,用扫帚“请”出;凌晨三点做雨后水样采集,被农户以为“偷鱼”,报送警察局……对于渴望在农村天地大展拳脚的初生牛犊们来说,挑战才刚刚开始。