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
杨苡 | 《雨花》一年
在《雨花》帮忙的那段时间,编稿子之余,我自己也写了些东西。拢共也就这几篇,只因《耳报大队长》发表在《人民文学》上,俨然就成“搞儿童文学”的了,找我约稿的不少。没想到,还没怎么兴奋起来,我就因此倒霉了。 -
王蔚 | 新版《徐志摩全集》中的误收及伪作
韩石山高度肯定了《远山:徐志摩佚作集》的辑佚成果,在序言中表示“拾遗补缺,是一项基本的学术训练,也是一项高尚的学术事业”。或许还应补充一句:从事辑佚工作,辨伪亦为不可或缺的基本训练。 -
杨苡 | 和萧珊的长夜谈,不欢而散
她并不是冲着我的,但我听这话也不高兴,负气地说,这又不是我的意思,是章大哥让我跟你说的。她还是生我的气,后来两人都生气了,差点哭起来,弄得很不愉快。 -
莫砺锋丨沈祖棻的最后五年(下篇)
正如程千帆在《沈祖棻小传》中所说:“1972年以后,她忽然拈起多年不用的笔,写起旧诗来,为自己和亲友在十年浩劫中的生活和心灵留下了一点真实而生动的记录。” -
莫砺锋 | 沈祖棻的最后五年(上篇)
正如程千帆在《沈祖棻小传》中所说:“1972年以后,她忽然拈起多年不用的笔,写起旧诗来,为自己和亲友在十年浩劫中的生活和心灵留下了一点真实而生动的记录。” -
金克木译《古代印度文艺理论文选》的出版往事
“三套丛书”的出版,开创了我国译介外国文学的新局面,但它也留下了一个永久的遗憾。 -
青春版《牡丹亭》二十周年:视听飨宴赏牡丹 | 人来人往
白先勇的昆曲之恋,源起于十岁时观赏梅兰芳《游园惊梦》的一次经验。自此,他经常说:“昆曲真了不起!舞台上一片空灵,只凭一把扇子,就扇出了花花草草、姹紫嫣红!”因而白先勇监制的白牡丹,绝不可能在舞台上挂满了五颜六色的塑料花串,来充当满园春色;或以粗鄙庸俗的动作来表达男欢女爱,而忽略了诗化与抒情。 -
戴建华丨黄季刚先生轶事辨正
黄季刚先生(1886-1935),讳侃,湖北蕲春人,是辛亥革命元老,最后一位国学大师。先生身后,轶事流传甚广,真伪参半,颇有待发之覆。迩年以来,读季刚先生遗著及残存日记,有可为记述及辨正者。因不惮覼缕如次。 -
范旭仑 | 钱锺书先生的摹窃者邢光祖
邢光祖是钱先生的学生,也是惟一师法而又勦袭早年钱锺书的学者。 -
一庐独坐,百日淹通 | 虞万里读刘乃勋《一庐全集》
细绎此书,不仅可见著者之见闻广博,腹笥宏富,更可知其骈文创作隶事运典之随心所欲、出神入化,非一朝一夕之功也。