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桂花人家
人们拿起竹篙对着树枝进行敲打,树上的桂花就如同下雨般洒落下来。 -
去扬州看东坡:到心仪之地,施仁爱之方
从帝王行乐的宫苑,高僧驻锡的名刹,诗人盘桓的胜迹,变身市民踱步的公园、小区、街道……这一角土壤,不知飘坠、消融了多少荣枯悲欣。 假如用胶片再现诗人们的身影,应是这般模样:杜牧在秋雨后踏着蝉声而来,周边青苔满阶,桂花飘萧;张祜游罢繁华的十里长街,前往竹西寺,伫立月明桥上,痴看美人游弋,叹一声要死就该死在扬州;东坡的动作特别多,进了寺院先饮鸡苏水,后喝莺粟汤,又借来藤床瓦枕,躺平了享受竹风清凉,临走还不忘汲一罐井水,再蘸墨在墙上题诗。 -
一所百年乡村小学,如何守护童年?
2000年全国农村小学数为44万余所,2020年锐减到8.6万余所,降幅达80%。 “斯民小学从创办直到今天,为什么这盏灯没有灭掉,是因为一代一代斯民校友、斯氏家族的人,凭着这个信仰在守望着它。” 记得有一次,老师带着他们,从学校后山出发,走很长的山路,就为了去山的深处看一棵桂花树。 (本文首发于2023年7月6日《南方周末》) -
香飘十里是桂花,一图读懂桂花为什么这么香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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2591份问卷里的家长生物多样性认知:隔着屏幕,难闻花香
“自然教育是体验式的教育,隔着屏幕,闻不到夏天的荷叶香、秋天的桂花香。”西安家长刘女士认为,真正的自然教育就是跟电子时代做抗争,自然教育不是知识的灌输,而是要在与自然的亲近中获得情感能量。 受访的几位家长认为,自己只能回答孩子的一些常识性问题,对更专业的问题束手无策,甚至常常感觉“孩子懂得比自己都多”。 家长不必太过担忧自身的自然知识不足。王西敏认为,传授自然知识只是自然教育中的初级阶段,更高级的自然教育是让孩子产生对自然的爱、享受在自然中的乐趣、树立环境保护理念等。 (本文首发于2021年11月25日《南方周末》) -
“桂花巷里无桂花”,普通大树如何逃离被砍命运?
一棵大桂花树走完一套移植流程,费用约为3000元;而根据苗木价格网2020年1月的报价,米径(树木距地面1米处直径)15厘米的八月桂,价格只有1000元/棵。13厘米的,只要700元,养护费也更低。 被砍而非移栽的原因,不只是因为费钱。更多是因为工期紧、与大树适宜移植季节不一致以及施工困难等。 这些大树不属于古树名木,但逐渐成为城市记忆的重要载体,树种也许普通,但所寄托的情感却很深刻。李胜利在9月里回忆盛开的桂花:“特别香,整条巷子都是香的。 (本文首发于2020年9月24日《南方周末》) -
成都桂花巷桂花树被砍 12人履职不力被处分
南方周末记者在桂花巷看到,巷子里的桂花树大部分被砍掉了,只剩下零星几棵。 -
此刻中国|武汉解封十日记——变与不变
满城的桂花香伴随着烟火气重临这个城市,这气息意味着武汉初夏的到来。 -
我亲历的一起学术不端事件
记得是2012年8月底的一个夜晚,我不经意间在《自然辩证法研究》2012年第8期看见吉林大学教授李桂花、博士研究生张建光的论文——“试论科学家异化”——不少思想和语句有“似曾相识燕归来”之感。 -
接生记
每每和友人谈起陕北插队的经历,我都不由得要揶揄一句:下乡九年(1969—1978)从接生到埋死人,把一辈子的事都干过了。就先说“接生”吧。那晚来的是个叫杰的河南人,让过去瞧瞧他妹子桂花,怀孕七个月头上早产。我一听头都大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