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被拐的孩子找到了,故事才刚刚开始” 片尾对我来讲是最有力量的,而且是最压抑、最悲剧,也最不像陈可辛的电影。我的电影,结局从来没有开放过,这是第一次完全开放的结局。知道最后怎么办,这个戏就完了。 就是不能把头撇过去 当一个仇恨社会的公民,以暴行成为体制的造反者,我们到底要怎样对待他,才能区别一场正义的审判和一桩可耻的谋杀?信仰法律,到底是信仰什么呢?