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廖伟棠:韩江获诺奖,像是扇向韩国某些人的一记耳光
韩江成名作《素食者》险些遭禁的遭遇,与韩国著名的支持本土文学的政府取态构成很大反讽。这次韩江获奖也被某些观察者视为“韩国35年外译政策的果实”,不过我想,这个外译政策的资源,在数年前还是严重倾斜向老诗人高银这样的男性名家身上的,直到高银被指控性骚扰事发。 创痛与祷告也许属于人类共有,但求救、疾呼的权利被允许与否的纠结,恐怕更属于女性的真实困境。作为强有力的写作者的韩江并非不能克服这困境,但她不轻言克服,她更擅长把历史嵌在遥远的背景前,衬托自己作为女身在压力下的微弱的抗力以及局限。 -
被导师性骚扰的学生,为什么都选择上网曝光?
高校导师对研究生的性骚扰首先是一个法律问题,但在过去的很长时间里,它经常被当成一个校园里的道德纠纷来处理。在“师生关系”这层光晕的掩盖下,受害者要么忍气吞声,要么忍无可忍后绕过正常的维权渠道,拿着身份证拍实名举报视频,搞个大新闻。 -
倡议十年,高校反性骚扰机制依旧难产
据了解,国内至少有两所高校制定的反性骚扰规定,已通过校党委常委会审议通过,但最后未能发布。 在校园性骚扰防治上,目前的法律规定还不够细致。刘明辉说,应进一步明确高校的行政责任、民事责任,加强问责。 -
中国人民大学通报“教授性骚扰女生”:情况属实,开除党籍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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女博士生实名举报导师性骚扰,中国人民大学回应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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性骚扰还是隔裤搔痒?真相水落石出前,应警惕网络先声夺人 | 快评
网络平台上,各方信息传播是不平衡的。虽然不是谁先上网谁有理,谁大声谁有理,然而,很多情况下,往往谁先发声,谁的声音就更大,“先发制人”一方的叙事,往往就成了强势的叙事,被大多数网民所知晓。而如果是后发声,即使有理,传播力也难以与“先声夺人”者相比。这一网络难题有必要加以重视。 -
武汉大学通报学生图书馆性骚扰事件:给予涉事学生记过处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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新司法解释重锤强奸、猥亵儿童,还应推进女童男童平等保护丨快评
这些问题,从男女权利平等的视角出发,即可迎刃而解:男女都可能施行强奸,也都可能被强奸。男女都可能施行强制猥亵或侮辱,也可能被强制猥亵或侮辱。男女都可能施行性骚扰,都可能被施行性骚扰。 -
从孙灏羽到武志红:能自证清白实属侥幸,不能放过诬告者丨快评
两起造谣事件之所以败露,都是因为事出偶然:刘某慧虚构性侵的真相,靠的是同伙“良心发现”才大白于天下;此次武志红迅速得脱冤屈,也是因为有人恰好发现了“聊天记录系搬运”。 “性侵性骚扰取证困难”异化成借口:“因为取证困难,所以不能要求我举证”,这是对“谁主张,谁举证”法治原则的侵犯,让被指控者陷入了自证清白的境地。 司法机关有必要加大执行力度,严肃追查涉事者的刑事责任,以诽谤罪起诉涉事主体,让造谣者付出必要的代价,如此才能有效抑制网络上此起彼伏的造谣诬陷之风,保护好每一位公民的合法权益,也能避免“狼来了”的悲剧上演。 -
遭遇性骚扰时为什么不跑?冻结反应,了解一下
现代人用不着打猎,他们在日常的冻结反应往往更为细微,最为明显的特征就是眼睛,出于本能反应,它会一直看向那个让你感觉到害怕的东西。那冻结反应看上去使人变得呆滞和僵硬,是不是能说明大脑在偷懒呢?事实恰恰相反。 “知道”(nz_zhidao)跟你谈谈,冻结反应是什么。