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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正规的舞,谁跟我跳”:沈阳劳动公园尬舞天团
在沈阳劳动公园,聚着一群备受争议的舞者。他们无门无派的夸张舞姿,被网友称为“群魔乱舞”。南方周末记者用镜头记录下其中4个人的故事,讲述流量背后,他们为何起舞。(相关报道详见《跳最疯的舞,蹦最“老”的迪:叛逆老人活在沈阳劳动公园》) 00后KTV必点曲被热议,这届年轻人还没抛弃KTV?
老年人正在涌向KTV。在长沙、成都等省会城市以及宜宾、湘潭等中小城市,退休的老人常相约聚会在KTV,KTV已经成为比肩跳广场舞、公园练歌的爱好。怒将占位汽车扔河里面临刑责:“暴戾”背后是“小事”维权难的困境丨快评
合法权益得不到维护,怨气逐渐积累,久而久之,就可能化为戾气,最终爆发。用震楼器对付楼上,向楼下泼水(甚至泼粪)对付广场舞大妈,划车、放气,不一而足。更极端的,甚至可能酿成血案。但是本来是有理的维权者,一旦选择“以暴制暴”,在现行法律与司法实践中反而成为违法者,被追究责任。这种情势,令守法者、被侵权者处于困惑与两难之中:要么忍,放弃私力救济,要么诉诸私力救济而给自己带来更大的法律风险与后果。老年人能力评估师: 我不是给失能老人贴标签的人
维护老年人的尊严是一位优秀的老年人能力评估师必须顾及的目标。凌晓晨更愿意让评估变成一场对谈,而不是一个测试甚至是审问。 虽然老年人能力评估参照的标准有细微差别,但大致遵循了国际通用的评估老年人能力的四大指标,即生活能力、精神状况、感知能力和社交水平。 一些参与评估的第三方社会组织专业水平不高,评估把关不严,甚至出现评估人员和老人串通骗取补贴现象,“昨天刚被评为重度失能,今天就被发现在跳广场舞”。 (本文首发于2022年11月17日《南方周末》)噪声法25年首修:每年两百万件投诉,“安静权”需获保障
自1996年制定以来,噪声法与现代生活已有不少脱节,此次修订变动较大。原法条款为64条,仅保留2条,修改48条,删除14条,新增34条。 修订草案中,广场舞、轨道交通等“新事物”和移动源、农村噪声都被纳入监管。 虽然投诉率高,但与触目惊心的水污染,或是动辄上头条的大气污染相比,人们潜意识里将噪声污染视作小问题,常常是“忍忍就过去了”。可研究显示,长期暴露在噪声环境下不仅伤害听力,也会影响心血管系统、免疫系统和神经系统,诱发高血压、神经衰弱等病症。世卫组织还曾发布过噪声风险指南。 (本文首发于2021年9月16日《南方周末》)广场舞扰民、夜间施工噪声……法律将加强对噪声污染治理
海南村的日与夜:高风险区里,城中村“巷战”
“范围广、村道多,基本都是农村房,没有物业和小区,是比较难管控的因素。” 密接者多为首例感染者的街坊邻居。其中有十余名村民,与村内首例感染者同属一个广场舞团体,5月23日,他们还在海南村一家饭店内聚餐。 “一些需要做化疗的病人,突然发高烧的小孩,以及一些突发疾病需要转运的药物,还需要我们从中与交通、医院等各方面协调。” “这里的房东和二房东,就像帮居民传递疫情防控信息、提供生活帮助的中转站。” (本文首发于2021年6月10日《南方周末》)跳广场舞能提高中老年人的认知能力
一项回顾性研究在梳理了近二十年的相关证据后发现,跳舞能够提高中老年人的行动能力,改善他们的短期和长期记忆。跳广场舞、开“全村妇女大会”——大山里的乡村“女团”
一些乡村妇女逐渐建立了自己的女性团体、女性劳动小组,从这片土地长出力量,成为乡村建设中另一种闪耀的“女团”。 很多时候,外界提供的产业扶持、农业技术等培训,不适合妇女参与。“这些都需要我们重新审视,什么是妇女需要的,能参与的,要以妇女为中心去看”。 (本文首发于2020年10月15日《南方周末》)战“疫”每日观察丨飞舞的红窗帘连续剧与方舱里的广场舞