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婚恋机构做局,从云南“买”老婆:一桩涉案上千万的组团骗婚
小伙缴纳3万元服务费后,便可到红线团办公室与女孩见面。如果全流程服务,从见面到结婚,红线团收取30万元左右。 “只有一单报案时,比较难区分是婚姻家庭纠纷还是诈骗,女方是感情不和回娘家还是诈骗完成要逃跑。” 这起特大跨省组织婚姻诈骗案,74名犯罪嫌疑人被采取刑事强制措施。男方被骗取的财物,应由司法机关予以追缴或责令退赔。 -
98女孩老洋房改造记:享乐生活里的可持续哲学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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警方通报电梯内女孩被捂嘴抱走:14岁刘某某已被行拘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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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妖精”小孩
“妖精女孩,因过度在意他人评价而深陷厌食症的折磨。活在自我形象的无尽焦虑中,试图追求他人眼中的‘完美’。” “你们是不是要办幼儿园?”夏川在病房见到一个10岁患者时跟护士长开玩笑。陈珏见过最小的门诊患者只有7岁,芭蕾舞老师嫌她胖,于是她开始减肥。 饿了大半年以后,沈思宁开始暴食,连续吃了11根冰激凌,睡觉都梦到食物,甚至想“干脆把自己吃死算了”。 在家庭治疗师看来,姜楠减肥是对抗父母。“中国人讲身体发肤受之父母,她折磨和虐待自己的身体,其实就是在向父母表达愤怒。” -
霸权多年的“白幼瘦”审美,终于OUT了?
女孩们正在抛弃“白幼瘦” -
当女孩们决定“捐”卵
年轻女孩们认知有限,又急用钱,这时有人告诉她们,可以把卵子捐出来,无痛无风险,能帮助有需要的人,还有一笔不菲的报酬,这很难不让人心动。然后她们便被一步步带入了一个很难回头的陷阱,当面对一个环环相扣、分工明确、组织严密的黑产链条,势单力薄的“捐”卵女孩们可以说毫无还手之力。 -
找一个完美的二次元对象,谈一天恋爱
女孩们花钱雇人装扮成自己喜欢的动漫角色,和自己逛街、吃饭、聊天,如情侣般相处一天——这大概又是一个会让长辈责问“现在年轻人都怎么了”的现象。每一个亚文化现象进入大众视野,都免不了有人一惊一乍。 这种做法确实会让有些人心存疑虑:毕竟是虚假的角色,虚假的扮演,有偿的服务。委托时间一到,一切归零。但虚假之中,每个人都有自己真实的体验和收获。在一场伪装游戏里,每个人都握住了自己想要的真实,这也让这个行为得以存在。 -
专访张悦然:“能否持续写作,永远是作家一个人的事情”
写作是一种自我确认存在的方式,如果不写就会觉得没有意义。有时候我会觉得生活在一种混沌和混乱中,写作是在帮我看清楚自己。 有时候我会觉得,我自己是被比我年龄更小的女孩子启蒙和教育的。她们有着更好的女性观和更大的勇气,是她们在激励我们,提醒我们,不要认为一切都是不可改变的。 在稿子上我没有看出素人和作家什么区别,但如果没有文学奖的鼓励,素人可能会难以坚持下来,他们需要一些来自读者、专业读者和文学界的回应,让他们确信自己作品的价值。 -
游泳进常春藤名校后:竞技体育给一个普通女孩的力量和疮疤
进入常春藤名校是宋玉游泳最初的意义,但很快就被异化为单纯且极致地追求速度,速度即正义。进入大学后,她迎来了瓶颈期,“正义”不再。第一学年末,19岁的宋玉告别了泳池里的赛道。 聊起游泳,宋玉说了很多个“喜欢”和“讨厌”:喜欢运动,在水里自由游动的感觉像散步一样舒适。讨厌竞技的部分,讨厌比赛游完回头看向记分板的那一刻可能迎来的失望;讨厌游泳队里的霸凌和歧视,讨厌为了提高成绩而“自伤”身体;讨厌每个月剧烈疼痛的月经和作为女性运动员的那些“只能责怪自己”的处境。当游得更快就意味着一切,就像小说里的壬一样,宋玉的生活被深刻形塑,以至于在她现在的生活中也留下许多痕迹。 “创作壬·余的灵感来源于我对必须控制、改变自己身体来取悦他人的愤怒。比如,我是个运动员,所以我必须变得更强壮。而周围的人却期望你是个更苗条、更白净的女性。人们总是期望你看上去是某种样子,你可能并不瘦,但你还是会感受到一种得去遵守这种外界眼光、甚至是某种社会规则的推力。是社会不断教导年少的我,这些规则显而易见。但长大后,我意识到,我可以对自己的身体做任何事情,这是很自由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