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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朱同在三年级丢失了超能力》导演王子川:“童年对我来说是恐怖片”
我的整个童年时代,包括青少年,等,等一切过去。 哪怕最商业的、最机械的作品,还是能看到作者的三观、审美和他的一些意识形态层面的东西。 我本来以为拍电影挣钱,没想到这回弄完电影,还是我做舞台剧挣钱。 -
顾晓刚:拍电影没有一切就绪的完美契机
《草木人间》确实承载了许多观众的期待,也承载了创作者平衡艺术与商业的尝试、讲故事与探寻文脉的融合、对电影语言新可能的摸索等诸多使命。如此重负之下的成品,褒贬不一。 (本文首发于南方人物周刊) -
“永远的外来者”:陈哲艺的十年导演之路
“我已经算挺走运了,赶上了最后一波作者电影的浪潮,在国际电影节上艺术片还可以取得不错的商业成绩……我反而更担心更年轻的电影人要怎么办。” 陈哲艺喜欢用“永远的外来者”定义自己,他从不觉得自己属于任何一个族群和帮派。在新加坡,主要有两派导演,一派拍华语片,大多是通俗的搞笑片;一派完全“洋腔洋调”,都不怎么讲中文。 -
《孤注一掷》里的字幕组是它真实的样子吗?
许多字幕组成员都对《孤注一掷》里的情节表达了不满,电影里的情节在暗示很多字幕组在做着突破底线的商业活动。 -
陈思诚谈《消失的她》:我从来不谄媚什么
“经济下行以后,观众的观影频次是降低的,以前实在没事就去电影院吹个空调,现在大家已经不愿意进行那样的消费行为了,所以进到电影院里的意愿和动机就非常重要,这个电影一定得是大家出来有得聊的。” “我觉得商业只是一个表象,最重要的还是对世界、对人理解的问题,是对这个世界由表及里的穿透,只有把这些认识得比较全面、深刻,才能具备所谓的商业性。” -
专访程耳:我心目中的好电影,就是能够深入浅出的电影
我们经常可以看到艺术上并没有达标的艺术片,也不乏商业上不成功的商业片,所以我更愿意把电影分成好看不好看,或者严肃不严肃的电影。 -
影像如何捍卫我们的记忆?丨文化原创榜·电影
☆年度电影:空缺 ★评选理由:2021年的中国院线电影整体不尽如人意。尽管总票房连续两年保持全球第一,但其中超过五分之一来自《你好,李焕英》和《长津湖》这两部电影。有不少新上映的电影其实是疫情暴发前拍摄完成的,疫情对中国电影行业的真实影响或许尚未充分展现。面对全球性的行业危机,中国电影人陷入了追求“爆款”的创作窠臼,商业电影套路化严重,艺术电影创作力衰退,电影作品缺乏深耕细作的耐性以及回应现实的勇气。电影评论在“女性”“现实”“阶级”“民族”等词汇的包裹下,陷入了话语与概念的纠缠,缺少真正的问题意识。 (本文首发于2022年1月20日《南方周末》) -
《长津湖》票房登顶,日韩美俄本土电影也很强势
2021年11月,萦绕在中国电影市场的最大悬念是《长津湖》票房能否超越《战狼2》。11月24日尘埃落定,《长津湖》完成超越,刷新中国电影票房历史纪录(含预售)。近年来,中、日、韩、美、俄五国都出现了跻身本土影史票房榜前三名的新片。通过这些电影,可以一窥各国文化消费上的国民属性:社会因素对票房影响几何?观众为何种情怀买单?喜剧是商业电影消费硬通货吗?观影狂潮靠什么掀起? -
像拨开藤蔓一样拨开记忆:电影《小伟》的生命经验
正在上映的关于癌症的电影有多部,《送你一朵小红花》和《缉魂》都有很好的商业反响。《小伟》改编自导演黄梓的亲身经历,它不只是一个故事,也是一次对遗憾的回望,一声叹息之后的放下。 -
宫崎骏八十岁了,谁能接班?
“《幽灵公主》里面有一个淘金的情节,每一粒的沙子的颜色都是宫崎骏亲自挑选的。其实我当时在录像带上看根本分不清那么小的沙子的颜色,但可以想象他的工作量是如何巨大。” “在中国,宫崎骏几乎是日本动画一流水平的代名词,但实际上,宫崎骏并不是日本主流商业动画家的代表。他的一生都在和日本动画产业‘过度化’的商业模式抗争,经常用几倍于普通动画影片的制作成本来营造自己心中的动画电影王国。他的成功得益于天才的想象力以及对自身艺术判断的近乎于偏执的坚持,而后者才是鼓舞了各国动画人最为重要的地方,毕竟不是任何有才华的动画人都能够享有这样的创作特权。”