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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占坑式辩护”难解背后:刑辩律师的新老“三难”
如何解决“占坑式辩护”,理论及实务界有不同观点。有学者提出,一种可能的做法是,至少让家属委托的律师会见一次当事人,以确认当事人的真实意愿。 刑诉法过去3次修改都扩充了辩护权的具体内容,但每次新增权利的实现都面临着形式上的障碍,主要矛盾是权利行使的受阻和不畅。 -
一群刑案家属的共同选择:当刑辩律师
他们大多没有专业背景,当家人涉嫌刑事犯罪时,仅凭人之常情,便为争取一个无罪或轻罪的结果而奔走,直到法考的念头萌生,人生的分叉路口出现。 过去这几年,钟磊再没上网发过文章讲父亲的案子,申冤的事大都交给父亲去做。相似地,黄燕也尽量不在公共场合说母亲的事。但他们都做出了同一个选择:只代理刑事案件。 “如果我们不相信法律,去相信另一套规则,我们的法治建设有什么意义?” -
刘长:从南周记者到刑辩律师,接力推动冤案平反丨不惑 2024
我总是告诉自己,写作才是终身志业,所谓“活着为了讲述”。 帮助李锦莲的老人们,秉持着“先天下之忧而忧”的知识分子传统。刘长相信,无论做记者还是律师,都在继承这一传统。 -
刑辩律师王殿学:我相信坚持的力量丨我信
“新十条”出台后,法院工作节奏开始正常,王殿学也恢复到疫情发生之前的工作状态,频繁出差。 (本文首发于2022年12月29日《南方周末》) -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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刑辩律师朱明勇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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刑辩律师朱明勇: 我要么在开庭, 要么在去开庭的路上
请他辩护的人越来越多,朱明勇提高了接案标准。“我不想接这么多,想要停下来,但停不下来。” (本文首发于2020年12月31日《南方周末》) -
刑辩律师王飞:看到案件背后站立的每一个人
王飞参与了乐平奸杀碎尸案、廖海军案、李思侠案等辩护,当事人均成功平反,他也因此进入公众视野。告别张玉环,他匆匆踏上前往下一个案子的路途。在这条由一个个案件连接的路上,他已经走了14年 (本文首发于南方人物周刊) -
值班律师制度回望:四问待解
全国律师群体有36万多人,其中刑辩律师10万人左右,但全国一年的刑事案件在110万件左右,“要想通过值班律师解决刑事案件的辩护全覆盖问题,其实律师资源非常紧张”。 传统的法律援助和值班律师之间的最大区别在于,传统的法律援助是为某一个案件的某一个嫌疑人服务,而值班律师只是在值班时段内,为不特定数量的犯罪嫌疑人、被告人提供临时性法律帮助,其服务内容是有限的。也正因如此,后者才能够为更多人提供帮助。 -
最好的刑辩律师如何在舆论法庭为自己辩护
“法治男神”德肖维茨今年“流年不利”,有受害人在证词中提到他曾享用未成年少女的性服务。他遭遇的麻烦,不是打赢一场新的官司,而是如何在家人和公众面前证明自己的清白。 -
新刑诉法“体检”:小心旧病+后遗症
“第一季度新刑诉法落实情况调研报告”的结论是进步很大,问题不少。立竿见影的是,困扰刑辩律师多年的会见、阅卷、调查取证“三难”问题得到缓解,意料之中的是,“三类案件”成了一些地方阻止律师在侦查阶段介入的挡箭牌。