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对话叶兆言:文学只属于需要文学的人
“我觉得过多地玩影射、玩小聪明,都没有什么意思,关键是它隐藏在后面的东西,要沉稳、要有分量。” “作品在没有被读以前,是没有任何意义的,《战争与和平》在没有读以前,可能就是一个名著的符号和标签。你没有真正读过托尔斯泰,你们家的书橱里虽然有《战争与和平》,它也没什么意义。” -
叶嘉莹的最后岁月:诗词人生的遗憾与遗产
叶嘉莹曾对钟锦说,词的美感特质她在大的方面都研究过了,但是诗的美感特质比较复杂,她一直还没顾得上。“如果她把精力放在诗学上,我觉得她一定还会写出更启发学术的东西。”钟锦对南方周末记者说。 “和我现在比,把我生活用不着的一笔钱捐出来,我更看重的是1979年回国的那个选择。” “当她真的出现在现场的时候,全体起立,很多人都自发地泪流满面。先生说:‘我现在年岁大了,未来诗教的传承就靠诸位了,谢谢大家。’” -
多元新加坡组屋:家、“彩票”与公共空间
“如果他们自己住在码头,却要去保卫老板们住的大房子,这是不可行的。所以,我们一开始就决定了,人人都应该有一个家。每个家庭都要有他们要保卫的东西。” 组屋把不同族群“人为地糅在一起”,成为新加坡民族认同和生活方式中不可或缺的一部分。 在她看来,组屋是新加坡政府给公民的一项福利。“每个新加坡公民,从出生那天起,就手握两张住房‘彩票’。” 目前申请组屋的家庭月收入上限已提高至约1万新币。这种收入门槛的动态调整,有效保障了公共住房的受众始终是中低收入群体。 -
在石头上阅读文明的温度,行走者刘勇和他的山西“考古”新发现
每个人身在一定的历史时期,有些东西是个人能力无法改变的,但如何顺势而为,尽量做到最适合自我的人生方式,这是所有人都可以做的。 那些宏大的历史事件常因新发现的石刻材料得以纤毫再现。我们难以回到历史的发生时刻,但通过实地寻访、考察、考证石刻文物,我常有回到历史现场,与古人对话的感受。 -
理想主义的败局:二十年学术出版路尽,三辉图书解散背后
“但严搏非不跟人家谈钱,在他的理念里,我们都是同志、朋友、理想主义者……大家都是理想主义者,那为什么就‘坑’你、给你的钱远远低于平均水平?” “我们对西方学术著作的译介已经历了百余年,我们认为自己有‘引介之功’,但大家还是做得太表面了,译稿质量差是学术出版的通病。读者为了大牌学者的名字、为了漂亮的书皮买书,但很多时候我们只是装修了外立面的墙,里面还是毛坯。” “这些东西是不可控的,理想主义没那么容易坚持。但我觉得大家应该知道这段历史,一个(群)人创造了一件事,怎么能随意就把他忘了呢?所以我要告诉你它的原点,至少记住这个(群)人。” -
“好东西”的新生与消散|南周文化榜
2024年11月文化榜: 月度电影:《好东西》《风流一代》 月度剧集:《小巷人家》 月度综艺:《声生不息·大湾区季》 月度图书:《漫游在雨中池塘》《幸福世界》 月度纪念:叶嘉莹 推荐人: 周舟 中国电影艺术研究中心副研究员 吕帆 北京大学电视研究中心副主任 刘俊 中国传媒大学传媒艺术与文化研究中心副主任 陈以侃 书评人、译者 -
野生兰花生意的“罪与罚”
“在我们这儿,养兰花的没有贫困户。” “目前卢氏县市场上在售的几乎所有蕙兰都是山上采摘的,只是早与晚的差别。” “这种东西说不出来。”在宋卫平看来,鉴定兰草是否新近采挖靠的是经验。 走产业化道路成为一些兰农的新选择。产业化道路,指完全通过人工育种、繁殖、栽培、销售。 -
陈英:春暖花开,妈妈待丨意长意短
母亲这个词里饱含着某种根本性的东西,追寻到这种根基,理解母亲也是成长的开始。 -
悬疑推理作家访谈录丨陆烨华:推理何以喜剧
“存在一种对于推理小说的刻板印象,认为推理小说专门就是写“血腥的谋杀”,比如经常有家长问我推理小说是不是不适合孩子阅读,里面有太多血腥、暴力、恐怖的东西。但其实还存在大量的推理小说并不是围绕尸体而展开,这些故事往往发生在日常生活中,没有杀人案,风格上也偏于温馨,我自己就特别喜欢这种类型。” -
《好东西》为什么能让女性自发组队去看?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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