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在北京给边疆孩子上课,三个老师的双城记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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姚一苇上课记
这漫长的六○年代,政治上是严酷的,思想上僵硬封闭,知识上狭隘肤浅。在这国际冷战和中国内战的双重构造下的精神的荒原里,姚先生对于文学、艺术和戏剧的近乎宗教的、纯粹的信仰,不但使他能怀璧而隐,又能使他带着一代年轻的艺术家,悠游在审美世界 -
他们的“宗教”
来自黑龙江的男生尹泽淞说过,这世上有三种人:第一种是不知道又无所谓。第二种是知道,但是无所谓。第三种就是知道,但是不无所谓。他说他属于第三种。这是一个20岁的人从本能到逐渐理性的选择。每个人都要自己找路,而不是走别人给出的路。 -
退却
其实每个年轻人都有故事,故事后面深藏着他自己专有的沉重,不熟悉到一定程度,他不会讲出来,而很多他们的故事都不能写出来,只有叹气。希望那些灰暗的仅属于他自己的故事,以无法甩掉的背影的形态衬托他们身上的光亮,让亮的东西得以凸现吧。 -
贫寒的影响
贫寒之力也能攒聚,因为每个生命都需要自我解救。如果一个人始终感觉生命被抑制,他又不甘,就得时刻攒力等待个人光彩的爆发,只是不知道那光彩将以什么形式暴发,这个庞大的刚有温饱的群体不断在被挤迫中积累情绪,没准儿布下了火种。 -
我们的存在感
我看着他们,也审视自己,靠吃东西,靠考证,靠游戏,靠赚钱,靠写字,都是从那短促的瞬间里得到一点快乐,以填补更多的空荡荡,以此反证自己还存在着,是有知觉的,有努力的,有追求的,带了点什么正能量的。不过如此吧,反正我们都不掌握答案。 -
厚重的本子
在成人们以为所谓的90后不过一页白纸,甚至直接叫他们“脑残”的时候,他们无力反驳却又早已经历尽沧桑,其中的惊悚苦楚只有他们自己才能领会,现实已经被他们验证过了很多次,很多残酷,很少幸福。同类故事还在发生,外人懵然不知。 -
2011上课记:多本书的传递
一个即将读满大学四年的年轻人,没有读过一本说得出名字的完整的书,这该归罪谁。断续想了几天,也在检讨自己,不能强加爱好给别人,应该尊重不同人的不同选择,她可以不喜欢读书,未来也许自会找到别的爱好。 -
海子的课和他们的家乡
对于我,这是一个事件,七年来遇到最大的信心挑战,在他们可能什么都不算。任何事儿都做不下去,丧失了任何交流的愿望,反复想,是不是我和他们之间本来就是风马牛?