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年轻人住进养老院,做一场“平静内心”的梦
大毛临时计划了一场活动:第二天早上7点集合,去村里的龙王庙冥想。次日7点,院子门口空无一人。原来活动取消了,因为大家都没起床。 “这波青年养老院的流量过去了,生存都难,还想着去挣钱,只能是做梦。” 她说,这就是她需要的、让自己静下来的时刻。 -
于葵谈外婆林徽因的战时境遇:“哪有书房?林徽因主要在厨房”
我妈妈说,林徽因为了这个家放弃了很多的写作。她没有办法,必须承担非常沉重的家务。 她说我每次走到这儿,就感觉像走到了一个亲人失踪的地点,就想着她妈妈跟她一起看到的仙境般的景色,耳边回响的是妈妈这一声呼喊。 -
侠女郑佩佩 人生难分戏里外
2024年7月17日,78岁的演员郑佩佩去世。公司和子女发布的讣文中写道,近年来她身体抱恙,选择不把消息公开,一来是努力处理自己的病情,亦希望把光阴留给跟家人共处。 从《大醉侠》(1966)里的金燕子,到《唐伯虎点秋香》(1993)里的华夫人,再到《卧虎藏龙》(2000)里的碧眼狐狸,在这三个角色间,郑佩佩经历了人生路上的过山车:一举成名、息影退隐、离婚窘迫、东山再起。回望演艺生涯60年,英气勃发的郑佩佩,成也侠女,困也侠女,不变的是侠女的质直气格。 2014年,本刊记者在香港采访她时,她说过:“其实我们在这个世界上也是停一个站,可能在下一站我们又碰到。我周围很多好朋友都走了,有时候有什么事情我就说哎,打电话给谁,就发现这个人已经不是打电话就可以找到的了。” 我们重发这篇旧文,纪念演员郑佩佩,祝侠女与她的旧友重逢。 -
孔那:有时想让自己柔和一点
在过去近10年里,她参与并见证中国净水行业的发展。回头看走过的路,她说自己几乎没有感受到女性身份有弱势之时,“女性要走向管理者都是需要强势的,反而我有时会想,怎么能让自己能够更柔和一点”。 -
怀念齐邦媛:直到生命最后亦永不过气 | 人来人往
使人印象深刻的还有齐邦媛论及自己的比喻,她说:“我为何进入这苦乐参半的世界?……好似在灰蒙蒙的荒地上一团炽热的火。” -
加西亚·马尔克斯逝世十周年,在哥伦比亚寻访他的足迹
加西亚·马尔克斯的编辑克里斯托瓦尔·佩拉向我回忆,有一次,他来卡塔赫纳拜访作家,加西亚·马尔克斯带着他参观古城,“他坐在前面,我和他妻子坐在后面,街上的人认出他,就像看到一个摇滚明星,人们敲着窗户,告诉他,他们来这里旅行就是想着能否见到他。” 我想象中的马孔多跟阿拉卡塔卡并不一样,但当我遇到小镇的葬礼时,却仿佛看见了马孔多。长长的送葬队伍从镇中心的教堂延伸到镇北边的墓地,步行不过5分钟的街道,人们安静而缓慢地走着。一个18岁的女警察在维持秩序。我问她,镇上所有人都来送葬吗?她说,是的。我在上午11点离开时,火车鸣着汽笛驶过,三三两两的人站在老旧的绿站台上,向火车招手。 -
郑华娟:明天我将有远行
家里人对她说:做音乐你能有什么未来?她说:“我要未来干什么?我高兴就好了” (本文首发于南方人物周刊) -
从别斯兰到音乐厅,俄罗斯恐袭记忆
“俄方知道这起恐怖袭击是激进伊斯兰分子实施,但俄方更关心雇主是谁。”普京说。 “我清楚地记得,一整个下午我们都守在电视前面,盯着滚动新闻,为孩子们的命运而担忧。” 叶甫盖尼娅说,并不清楚更具体的调查细节,也很难去界定是谁的责任。但事实就是,有三百多个孩子就是因为这个事情死掉了,而政府无能为力。 “那你相信是乌克兰吗?”当南方周末记者问叶甫盖尼娅,她说,“我拒绝回答”。 (本文首发于2024年3月28日《南方周末》) -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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她说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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山顶的孩子 | 昼夜有时
她说的“山顶”是哪里呢?当时我想的是乌拉港和丫曳镇。我忘了五支了。如果说丫曳镇是山顶,是乡下,那是真的。从前她的裁缝铺就在主街上,而主街就在山坡上。丫曳镇就是一座山。不过,在那样的关键时刻,她想的会不会是丹绒加弄五支,她童年的家,她所来自的椰林深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