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北京,北京】北京客,“北京咳”? “不是医学名词,不是学术概念,是外国人编的”
北京咳,对于居住于此的人来说,这是一个陌生而又熟悉的词。知者寥寥,但它一直流传在北京旅者的嘴边,更多是外国人。“Beijing Cough”:“北京咳。”这个词汇的流传史,足以提醒北京,空气质量的健康管理已刻不容缓。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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北京咳,一个带有玩笑意味的舶来词,却充满北京人的爱与恨。从二十多年前国外学者的偶尔提及,到现在引发中国人的共鸣,这个词汇的流传史,足以提醒北京,空气质量的健康管理已刻不容缓。
塞拉的“北京咳”
最近,芬兰人塞拉夜里又开始咳嗽,她感到自己的“北京咳”回来了。这和半年前的症状一样:咳嗽,没有并发的感冒症状。
2012年底的北京格外寒冷,半个月前的积雪还未消融,上面覆满着一层黑色粉末,第四场雪又飘然而至。不过,塞拉觉得家乡芬兰首都赫尔辛基更冷,让她难受的是北京的空气。
北京咳,对于居住于此的人来说,这是一个陌生而又熟悉的词。知者寥寥,但它一直流传在北京旅者的嘴边,更多是外国人。“Beijing Cough”:“北京咳。”
它就好像在描述一种水土不服的疾病:你来了就有可能得病,走了就自然消失。诸如德里肚(Delhi Belly,一种痢疾性感染,表现为急性腹泻)和罗马烧(Roman Fever,一种类似肺炎与疟疾的传染病)一样。
在来北京之前,尤其是北京奥运会期间,塞拉和男友哈里看到诸多关于北京空气的报道。实际上,北京一直在治理空气污染。原北京市环保局副局长杜少中此前接受南方周末记者采访时称,从1998年始,北京市取消或治理了6万多台各类锅炉。10年间,在每年134天的采暖季里,二氧化硫超标天数从106天下降到只有9天。
在北京奥运期间,污染物浓度几乎和发达国家一样低。北京大学的一项针对37个儿童的研究表明,奥运会期间,PM2.5浓度降低,儿童的急性呼吸道炎症数量也在下降。
2011年4月来到北京,塞拉做好了“吸烟一年”的准备。最初的几个月,让他们庆幸的是,没有什么症状出现。但好景不长,塞拉在一次户外长跑之后,耳朵受到了感染,持续了六个星期,哈里也开始感冒。而在一年后的3月,塞拉在夜间咳醒,连续的咳嗽竟长达十分钟,“就像一个严重的吸烟者”。
哈里突然想起了“北京咳”。他们换了一间公寓,购买了一台瑞典生产的空气净化器,但是情况依然没有缓解。
哈里觉得最有效的办法还是回到芬兰。2012年7月,塞拉回国了。果然,一个月后,症状消失。“赫尔辛基PM2.5日均浓度最高的一天是27(微克/立方米,同下),平时都在10以下。而北京则超过80。这就是为什么我们会发生反应,因为我们习惯了非常干净的空气。”哈里特意查找了2011年的监测数据。
8月底,塞拉返回中国,北京咳又犯了。她只好去看医生。
在芬兰,医生觉得塞拉咳嗽的病因很难判断,但北京的医生显然经验更丰富。在北京一家医院,医生问塞拉在芬兰是否得过类似的病,在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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网络编辑:小碧