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争议插班生:试点23年仍未铺开的“二次高考”
生均经费并没有随插班生转移,特别是由市属高校转入部属高校的,后者几乎拿不到补贴。“这相当于招的学生越多,高校亏的钱越多。” 在试行初期,上海大学的老师们担心,插班生制度会造成本校尖子生的流失。叶志明不认同这种短视的观念,他回应道,“一流高校,不是通过扣住好学生来成为一流的。” “国内如果要建立更灵活的转学机制,还需要相关保障机制、社会环境和公众认知达到一定的程度。”济南大学高等教育研究院教授宋旭红认为,严格的转学制度是为了保证高等教育的公平。 -
停招再复招:一个“小学六年变四年”实验样本
有毕业生回忆,入学时近百名学生参与了这场实验,到初三毕业前夕大概剩下四十多人。每年也有因为“跟不上进度”,转学或留级的同学。 据该校统计数据,自1987年建校以来,该校学制改革实验班学生考入C9和985高校的比例约17.5%,目前考入科大少年班的人数为26人。 -
高校转学,松紧两难:女博士“自曝”引发的关注
允许转学的学生范围经历了先宽松后限制再放宽的过程。“从这些修订过程来看,大家还是希望有转校机制来修补高考的制度、大学的招生制度。” 修订在2017年通过并沿用至今,要求研究生拟转入学校、专业的录取控制标准不得高于其所在学校、专业,从政策层面上堵死了“由低转高”的渠道。 “转学难”虽是大背景,但有的地方早已常规化开展高校公开招考式转学尝试。2020年,上海被允许转学的插班生达257名,2019年是264名。 (本文首发于2021年9月16日《南方周末》)