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给城里的蛙造个家
冷冰冰硬邦邦的灰色水泥,一些善于打洞的蛙类无从下手;水泥渠的坡度几乎呈90度,对于蛙类而言,就像一口深井,无法完成登陆运动,一辈子被困在井底。 虽然找蛙挺有趣,但体验还是不如观察鸟类令人满足。“蛙类要么在河里游泳,要么在岸上一动不动,偶尔能看到两只叠在一起交配;但鸟的品种更丰富,能看到它们觅食、喝水、洗澡、求偶等各种不同的自然行为。” 在科研不足的背后,两栖类动物其实是地球上受威胁最严重的物种。 (本文首发于2023年4月13日《南方周末》) -
蛙池乐队:我不拒绝踏进这条河流
“‘工厂’‘东莞’并不是他们真正的特质,能借‘他人他事’转达真实的忧伤与呐喊才是蛙池最牛的地方。” -
我在2020丨不写可爱的动物朋友们,过去一年我只能吃土
白鲟、竹鼠、鳗鱼、貉、蛇、蛙、鹦鹉……2020年发生在动物身上的故事,着实跌宕起伏,使我罢不了提笔的欲望。 人虽然也是动物的一种,但人与动物的冲突始终是动物报道的主背景。 前人对野生动物当然不乏欣赏,但要么是过于敬畏导致杀戮,比如认为老虎威猛,就相信虎骨能壮阳;要么是过于亲昵,忘却了野物与人间的隔阂,似乎唯独缺乏“平视”的视角。 -
陆生变水生,蛙类养殖重启
此次把相关蛙类划为水生动物,科学依据是“蛙类主要在水中进行交配和繁殖”。农业农村部渔业渔政管理局人士表示,《通知》只是过渡性政策,下一步在修改水生野生动物名录时,会对更多蛙类进行划分。 随着执法权移交给渔业主管部门,对捕捞常年陆栖的野生蛙类怎么监管?农业农村部人士表示,执法问题涉及林草局、渔业主管部门的工作衔接,方案正在制定中。 学者们呼吁实行从养殖场到消费端的溯源制度,争取做到消费者买到的每一只蛙都能溯源到养殖场,打击非法野捕的“洗白”行为。 (本文首发于2020年6月4日《南方周末》) -
黑斑蛙、豪猪、野鸭…上海公布一批野生动物保护案件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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都市文韵:砖、纸、瓷的文化记忆
一路上/我们用脚丈量大地/发黄的地图,古老的地名/昔日的战场,历史的伤痕/受伤的文明,如今已不见/无言的山川河流,沉默无声的树木/静止的白云和蓝天,草丛鸣响的蛙唱蟋鸣/它们才是真正的主人 -
姜淑梅的《乱时候,穷时候》
姜淑梅大半辈子是个文盲,直到花甲开始看着戏曲频道学字。识字多了,她看了山东老乡莫言的3本半小说:《天堂蒜薹之歌》、《檀香刑》、《蛙》,还有半本《红高粱》。看完之后姜淑梅说,这个我也能写。 -
【明信片】仲夏夜星空
太阳下山,夜幕降临后,一弯明月悄然出现在天空又迅速的离去,晚上9点多,天上只留下了繁星点点和那璀璨的银河。山上,萤火虫挂着小灯笼在翩翩起舞,和天上的繁星遥相呼应。耳边,此起彼伏的蛙声、狗吠声连成一片,犹如天籁。这一切都是我遥远又真实的儿时熟悉的情景,而如今我再次相遇时,已有点陌生,又有那么点虚幻。 -
还我童年的乐园
现在,我来到城里求学,童年的快乐记忆一直都在。只是我记忆里的乐园早已变了样。村子旁边开始有了工厂,高高的烟囱每天吐着浓浓的黑烟。连那条河也被污水染整了灰色,夹杂着一股恶臭。没有鱼,没有水草,更没有嬉戏声,热闹的小河死一般的寂静。那片蛙声,也只能在梦里飘过了。 -
莫言 他人有罪,我也有罪
获得诺奖后,莫言被媒体“包围”了,他也“躲”起来了。本刊曾在2008年8月上海书展期间和2009年12月《蛙》面世后对他进行过两次专访,现把未刊登的对话部分刊出,以飨读者