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杨苡 | 《雨花》一年
在《雨花》帮忙的那段时间,编稿子之余,我自己也写了些东西。拢共也就这几篇,只因《耳报大队长》发表在《人民文学》上,俨然就成“搞儿童文学”的了,找我约稿的不少。没想到,还没怎么兴奋起来,我就因此倒霉了。 -
杨苡 | 和萧珊的长夜谈,不欢而散
她并不是冲着我的,但我听这话也不高兴,负气地说,这又不是我的意思,是章大哥让我跟你说的。她还是生我的气,后来两人都生气了,差点哭起来,弄得很不愉快。 -
杨苡 | 在水利学校
陈瘦竹、沈蔚德在我家不止一次遇到过小孔,陈瘦竹很敏感,跟我说,杨苡同志,你得注意啊,别老让他到你家来了——他是在追你。 -
杨苡 | 穆旦在南京,1948
穆旦在美国新闻处只待了很短一段时间就离开了。是我哥介绍他去的,他离开也和杨宪益有关。不过说到底他要求穆旦走人,还是因为赵瑞蕻和我的关系。 -
跟随闻一多和穆旦去西南联大
“很多同学犹豫不决,恰好学校当局请了两位名人来讲演,一位是省主席张治中先生,他是反对迁移的;另一位是陈诚将军。他给同学们痛快淋漓地分析了当前的局势,同时征引了郭沫若周恩来陈独秀等对于青年责任的意见。而他的结论是:学校应当迁移” (本文首发于南方人物周刊) -
翻译家杨苡的最后岁月:比起成就,她更在乎她的生活
“对大多数人来说,到了那个年纪,经验会整个遮蔽天真。”余斌用杨苡的译作《天真与经验之歌》来形容她晚年的状态,是天真与经验的奇妙混合,“她有天真的底色”。 “杨先生有很多理念可能是来自于巴金,新文学,但是生活习惯、待人接物很多都是来源于她母亲。这个可能有点矛盾,一个立志要做觉慧的人,她自己后来是这样地(看重家),好像有点冲突。” (本文首发于2023年2月9日《南方周末》) -
国务院任命香港特别行政区第六届政府主要官员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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段誉初见王语嫣时尿裤子,魔改金庸几时休?
金庸的小说已经够经典了,很多观众对小说中的情节熟稔于心,编剧做任何大的改动都要慎之又慎,不要自以为是地进行各种夸张地改动和所谓的“现代化”诠释,这是吃力不讨好。 -
1930年代的民族主义文艺与作家黄震遐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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追索 再忆诗人余光中
余先生不烟、不酒、不说荤腥笑话,当然更不会借酒装疯。他爱音乐,但从未听过他放声高歌,甚至连大声骂人的事也没见过,人称“学院派”。 真正的才子对自己的才华必须有所认识有所珍惜,且对同时代其他才子的才华也能认识并尊重。