伊斯坦布尔的五个立面,与五种可能
伊斯坦布尔是世界上唯一横跨欧洲与亚洲的城市,和罗马或耶路撒冷一样,伊斯坦布尔也是一座永恒之城。一千个人笔下有一千个伊斯坦布尔,这座人口超过1500万、占地逾5000平方公里的城市总是让人心潮澎湃,也总是令人无从落笔。它的城市史版本众多、浩如烟海,它的每个仰慕者也总有自己的心灵史与精神联结。我赋予此文的任务,便是在城市与记忆的双重迷宫中奋力梳理那些曾刻入我游历与生命的街区,从五处迥异的立面出发,探寻伊斯坦布尔之旅的五种可能。萨拉热窝 :围城记忆
“穆斯林望着伊斯坦布尔,塞尔维亚人望着莫斯科,而克罗地亚人望着梵蒂冈。他们的爱寄托在远方,而他们的恨却横亘在眼前。爱那么远,恨却那么近。” 这段话,如同一面镜子,深刻地映照出波黑战争的心理根源。 萨拉热窝,这个爱与恨的交汇点,长期以来被誉为“欧洲的耶路撒冷”,就像一个微型宇宙,映射出整个波黑乃至南斯拉夫的多样性。英国多地发生族裔间冲突:多元化的必然结果?丨快评
19世纪初,英格兰诗人威廉·布莱克创作的“英国第二国歌”《耶路撒冷》(Jerusalem)里的歌词也往往为白人民族主义者引用,将外来移民比喻为“黑暗撒旦”:“圣城是否建在这里,在黑暗撒旦的磨坊之间?”(And was Jerusalem builded here, among these dark Satanic Mills?)布莱克的诗句本是对英格兰历史的讴歌与对未来的祈愿,但今天却不幸成为由“文明的冲突”代下注脚的疑问句。- 02:39
伯利恒:“和平之城”其实难副
如果说耶路撒冷是耶稣在凡尘的终点,那么南距此地才8公里的伯利恒,则是这位先知降临的起点,素有“和平之城”美誉,每年吸引全球数百万基督徒前来朝圣。但巴以持续不断的战乱,让这座宗教圣城始终挥不去头上的阴影。 以军打死3名巴勒斯坦人丨瞬间一周
美欲重开驻耶路撒冷总领馆,以总理称“没地方”
哭墙里的心愿
从加沙、耶路撒冷到伯利恒:巴以再次停火,悲剧还在上演
此次巴以从开打到停火,我们看到了一个恶性循环:袭击—报复—封锁—反抗。中东的魔幻故事会一而再、再而三地上演,这样的反抗还将继续下去,悲剧还会上演。 究竟谁是输家?那些年,写给孩子们的好书| 《十万个为什么》畅销之谜
被书籍环绕的童年是丰赡的童年。以色列作家阿摩司·奥茨回忆自己的童年时代,在贫寒的耶路撒冷,书籍遍布整套住房的每一个角落。他在自传体小说《爱与黑暗的故事》中写道:“我总感觉,人们来来往往,生生死死,但书是不朽的。小时候我希望自己长大后成为一本书,而不是成为作家。” 在中国,诞生于七零、八零年代的人,比父辈和祖父辈更加幸运。书籍,是他们的童年期不可或缺的伴侣。那时候,儿童读物方兴未艾,但远不似今天这样良莠不齐“炸裂式”生产。在选择面并不宽广的情况下,一些专为孩子创作的经典读物,如科普类的《十万个为什么》,文史类的《上下五千年》,四大名著改编的连环画,从外文译介的格林童话、安徒生童话、《365夜》等等,几乎人手一册街知巷闻,最大限度地赢得了孩子和家长的认可,创造了现象级的出版奇迹,滋养和陪伴了几亿人的成长。 2020年5月15日,《十万个为什么》最重要的作者之一叶永烈先生逝世,享年79岁。消息传出,不可遏制地勾起了人们对童年时代“一套《十万个为什么》闯天下”的豪情的追忆。儿时那些手不释卷、烂熟于心的书籍、轶事和幻想,亦影影幢幢纷至沓来,让已为人父母者鼻酸声咽,无限感慨。 六一国际儿童节将至,本期“文化中国”盘点了几类“那些年,写给孩子们的好书”,它们曾经参与过我们的灵魂塑造,指给我们一个奥秘无穷的世界,并将继续把智慧和美善的果实,交递于我们的下一代手中。死海边,有座“永不陷落”的马萨达
2001年,马萨达遗址成了世界文化遗产,每个以色列入伍新兵都要在山顶上对着飘扬的国旗说出那句著名的誓言:马萨达永不再陷落!当我们抛开这些民族主义的历史阐释,来单看这片山顶上的古迹时,依然不得不感叹要塞工程的伟大。