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把美术课还给孩子?一所广东乡村学校的实验
张耀仁理解家长的想法,美术无用,还不如多做几道题目:“家长肯定说,我儿子数学才85分,你能不能美术课的90分钟不让他上,他可能就考90分了。” 一些老师一边创作,一边对南方周末记者说,实际上,他们已经很多年没有真正碰水墨了。 -
“很少有异想天开的问题,这与教育生态有关”
徐义刚最大的感受是,很少能遇到提出“颠覆性”问题。“这与培养乖孩子的教育生态有关。” 贺浪萍回忆,以珠三角为例,在推广教材时,“真正开课的只有广州、深圳和珠海等城市,而经济欠发达的地方,存在科学课由生物、音乐、美术老师来上的情况,甚至没有订购教材”。 -
美育进中考前夜:名校县中各有心事
难得的艺术教育得益于其中学时代的老师,“他们大多毕业于中等师范院校,样样都会一点,但谈不上专业”,王殿军回忆,个人经历令他认识到,学音乐不是为了搞音乐,而是塑造人格和素质。 周炅曾在云南孟连傣族拉祜族佤族自治县的乡村学校里,看到外界捐赠的钢琴、提琴、手风琴,但学校里没有一个老师会演奏。 “一些学校仍照搬文化课的笔试考法,用选择题集中考察艺术常识,忽视视唱练耳、美术创作等艺术科目的特点,这就偏离了我们对美育中考的初衷。” -
支教老师曲兵致自己的学生:那时,绘画将不是画,是故事
学美术的曲兵大学毕业后去了云南临沧市双江县支教,当了一名美术老师,学校里八百多个孩子,只有一位美术老师。他教的不是普通的美术,而是想尽办法让孩子认识自然的色彩、认识生活的绘画,甚至带着孩子们去参加城市里的画展。他说:“看着世界融化在每一个孩子的心里,才能让孩子跟着自己的情感来创造自己的世界。” -
希望学生“为自己负责任”
跟很多老师一样,我发现自己既是老师,更是“家长”——学生在校时间长,学习和生活都得操心,教会学生为自己负责任。 -
八百多个孩子的美术老师
我希望教出来八百多个鲜活的孩子,而不是一个像老师的孩子。所以,我要“变懒”,不能给孩子做示范,让他们自己画,画长的、短的、大的、小的、胖的、瘦的。 -
“文革”给我戴了顶“只专不红”的帽子
作为岭南画派创始人之一高剑父的学生,黎雄才没有老师那种造炸弹、搞刺杀、闹革命的政治野心。但他一生留世画作,分明又与革命时代难脱干系。“通过黎雄才不但对岭南画派,而且对20世纪的中国画坛会有一个更准确、更全面的认知。”中国美术馆副馆长梁江说道。 -
张老师的美术课以汉字为主题阐述美术的含义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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只有一个同窗的童年
广西大化瑶族自治县岩滩镇协合村良庆屯是个只有几十户人家的村庄,为了方便孩子们上学,岩滩镇中心校几年前在这里设立了教学点。由于屯里三年级以上的孩子都集中到几公里外的协合村完小上学,近年来又有不少孩子随大人外出打工,教学点的学生人数不断减少,上学期良庆屯在籍学生只有唐蕾一名二年级学生,承担教学任务的是韦凤妹老师,语文、数学、英语、音乐、美术、体育等课程都是她一人包揽。本学期,唐亿斯从外屯寄宿到良庆屯姑姑家,并到教学点读二年级,于是,唐蕾有了同窗,两人很快变成了形影不离的好伙伴,相伴度过快乐难忘的童年时光。