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梁基永读《黄冈端砚》 | 从砚史整理看工艺史的迷思
从人性来揣测,不难知道,甚少涉足坑洞的文人,对于石头的优劣往往依赖工匠的嘴巴,这样文献与实物慢慢就脱节了。 -
5年田野调查,一名社会学者在肿瘤医院看到了什么?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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养老院里的人类学家:“谈论养老生活永远不嫌早”
“田野调查期间与老老少少的交谈以及阅读《庄子》等书籍,改变了我对死亡和临终的看法,开辟了视死亡为朋友或老师的可能性。” 一位老人在午后去世,大家默默注视着护工把松松裹着遗体的褪色粉红床单提出来,砰一声把“物什”砸在金属推车上。推车给颠簸地推出去,午后恢复了一贯的平静。葛玫问一位老人对这件事有什么感想,对方回答:“我羡慕她。” -
全国人大代表杭侃:文博考古发展仍受制约,需“国家顶层设计”
“博物馆不是研究机构,文物系统一年要做3万个左右的展览,但是在2016-2021年五年之间,全国各个基金里面,关于博物馆学的只有10项。博物馆拿一个课题、做一个研究都很困难,这样肯定就会制约这个学科的发展。” “考古学是通过田野调查获取研究资料的学科,就这个学科来说,它只有一定的需求量。一年可以审批下来多少平方米可供发掘的考古工地,相应地需要多少发掘的人员,这个都有一定的限制。” -
七百岁村庙的“一生”:东南最早元代建筑被发现
福善堂大殿可谓幸运。它安然享受了几百年的香火,又因为附属建筑戏台特殊身份的荫庇,躲过了20世纪的风云变幻,直到一群对的人发现了它。 “这个村子似乎有种魔力,能够保留下这么多样的古老的东西”,他计划明年寒假、暑假再来调研和测绘,尽可能长久地“泡”在当地,做真正的建筑人类学的田野调查。“把人和建筑结合起来讨论,才会更有意思”。他也明白,如果不尽早记录,围绕着福善堂的这一整套文化系统都将消逝。 -
在远飞与回归之间:澳洲学者田野调查中的90后中国女留学生
作为女儿,被鼓励自我发展;作为未来的妻子和母亲,又被期待将家庭放在人生首位。这两种似乎矛盾的想法都来自同样的人——她们的父母长辈。 (本文首发于2022年4月7日《南方周末》) -
陈思安:流浪者、寄居者与城市的凡人之梦
一位习惯于田野调查的话剧导演、编剧,一位和记者出差多次的小说家。 (本文首发于南方人物周刊) -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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大瑶山观鸟赛,第一个由中国学者命名的中国鸟种在此发现
1920年代末,金额雀鹛由中山大学教授任国荣在大瑶山首次发现,是第一个由中国学者命名的中国鸟种。鸟人们几乎都是第一次来这里,他们期待在这里看到金额雀鹛,在这里“加新”——增加自己没看到过的新鸟种。 大瑶山还是社会学家费孝通的伤心之地。1935年,他在此田野调查时,误陷猎人的“虎阱”,同行的新婚妻子为寻他而失足堕溪殒命。这次鸟赛也是候鸟护飞行动,调查过程中,鸟人们拆除了鸟网和放声设备。 -
观鸟、答辩、拆网:在中国鸟种命名起始点“加新”
1920年代末,金额雀鹛由中山大学教授任国荣在大瑶山首次发现,是第一个由中国学者命名的中国鸟种。“鸟人”们几乎都是第一次来这里,他们期待在这里看到金额雀鹛,在这里“加新”——增加自己没看到过的新鸟种。 大瑶山还是社会学家费孝通的伤心之地。1935年,他在此田野调查时,误陷猎人的“虎阱”,同行的新婚妻子为寻他而失足堕溪殒命。这次鸟赛也是候鸟护飞行动,调查过程中,“鸟人”们拆除了鸟网和放声设备。 (本文首发于2021年11月4日《南方周末》) -
民间冥婚调查:“根深蒂固的是中国人对死亡的理解”
遇到每一个采访对象,他都会问:“为什么要冥婚,不配不行吗?”而采访对象的回答,“综合起来就是一句话,不配不行。他哪怕没有钱,配不起,也要弄一块砖,写上名字用衣服包一包也要配一下。” “只要中国人还是认为亲属是生活中不可或缺的一部分,阴婚便不会消亡,阴婚那非现代的阴影就会缠绕中国的现代性。” “如果人死后不会继续在阴间生活,那么冥婚的逻辑起点就不成立。” (本文首发于2021年01月07日《南方周末》)