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绿色创变先锋叶梅:高科技时代,生态文学如何影响人心?
“当人们有了主动保护环境的意识,文学也应该加以表现,从‘为触目惊心的污染’呐喊转向‘人与自然和谐共生’的叙述,我将这种转变概括为‘用一棵草、一只鸟的目光和心情打量世界、感知生命’。” “现在不是《瓦尔登湖》《寂静的春天》的时代了,工业文明时代下优秀的自然文学作品,已经无法用于解释科技革命带来的历史巨变。我认为当下的生态文学创作,应该更多关注高科技对自然环境和人类命运的影响。” -
一周言选丨点赞美女带坏小孩?“斯人”从何来?加特林关公为何长脸?
乡愿,道德相对主义,道德虚无主义。空乏其身行,拂乱其所为。甜宠剧,“霸道总裁爱上我”。Stampede,不是“踩踏”,是“挤压”或“挤压踩踏”。据理力争,权利的边界。“发疯文学”,手机配件的配件,初级生产力,生态位。警察拜关公,社团拜关公,加特林关公,长脸关公。“美女”“帅哥”,不是洪水猛兽。 -
“发疯文学”因何而起?市场催生良善,“配件的配件”显商机丨快评
一个系统越是复杂,生态位就越是丰富、多样化,会产生种种意想不到的小生态位,养活特定的物种与种群。互联网发展到今天,我们看到了勃然兴起的“发疯文学”。这种“模因”的传播,被挖掘商业价值,于是迅速被整合入智能手机配件的配件之中,以一个生态位滋养了一群卖家。 -
自甘跳镣铐舞的王蒙与赵一凡先生商榷
《这边风景》完稿后中国发生的剧变,令王蒙收起了稿子。收起这篇稿子后,他迅速变形,开始其另一种写作。我看到了他的基本人生态度,作识时务者,作与时代合拍的人。这真的没什么。我只想说,这样品格的人绝难成为深度反思的人,不可能是民族的思想家、顶级文学家。