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
降碳、减污、扩绿、增长,各省准备怎么干?
11个省份在回顾2023年工作时提及“新三样”出口数据,山东、四川、福建、安徽、重庆将扩大“新三样”出口列入工作计划。 在“气水土”三大污染防治战中,地方最关心水和气,水质和空气质量分别被23个省份提及54次、46次,16个省份提及土壤污染。 18个省份提及支持国家公园创建。17省份把修复历史遗留矿山生态列入2024年工作任务。 -
在世界最高的植物园当实习园丁
我发现这个植物园和之前去过的都不一样,既没有奇形怪状的盆栽,也不会搜罗全球珍品集锦展览。相反,植物园里有很多类似金丝桃的本土植物。 2、4、6……我每运一盆,都默默计数,数字上升,很有成就感。可从第10盆开始,起身有点吃力,腰背开始勉强。到第16盆,已经不是吃力的问题了,我大口喘息、心脏怦怦跳。你是不是觉得我弱?可我是在海拔三千米的高原做负重练习,在一个说话速度明显放缓、避免跑跳的地方搬土。 “金丝桃算是一种先锋植物,在2000-3300米的海拔范围,在火烧地上能自然生长起来。”香格里拉植物园里的本土植物适应了高寒、恶劣的环境,在生态修复中,后续维护费低,也不容易受到病虫害影响。 -
贝·东周群培:寻找藏区生态环境修复的“药”
-
毁了林,买碳汇即可轻判?
由于场地、管护能力、时间等条件受限,被告破坏森林后,直接修复很难完成。“与补植复绿相比,认购碳汇替代生态修复的方式更科学。” 一套规范的操作下来,碳汇核算成本不菲,最终算下来“可能跟赔偿金额差不多了”。 多地法院均禁止被告人认购的碳汇进行二次交易。“只要被告人付了钱后,对他来讲,碳汇资金的往来就已结束,要不然认购的碳汇就变成了被告人的投资了。” 在未破坏森林资源的案件中,不能“蹭双碳热度”,一味扩大林业碳汇适用范围,要慎重考虑采取何种生态修复措施,才能够真正起到修复作用。 (本文首发于2022年9月15日《南方周末》) -
重新发现湛江红树林:生态修复行动中勾勒未来城市
生态优先的理念,科学引领、协同创新的方法论与政府主导、多方共建共享的参与主体融为一体,成为湛江这座城市绕开“环境库兹涅茨曲线”的主要原因。 生态修复行动造就的,不仅是自然景观的保留和社区生活空间的拓展,还将与人口规模优势、土地资源优势、综合成本优势一起,共同构成一座城市面向更广阔区域和更长远未来的竞争优势。 (本文首发于2022年7月28日《南方周末》) -
昆明长腰山复绿一周年,目标三年后恢复生态涵养功能
根据当地日前公布的消息,长腰山片区复绿和生态修复工作仍在持续,计划2022年底前初步建成乔灌草花藤组成的群落结构。 -
长江禁渔,鱼多了,但勿以单个物种数量论英雄
虽然禁渔初见成效,一些地区鱼虾数量增多,但评判禁渔效果不能以个别物种的数量论英雄,生态系统的每个物种息息相关,应关注生态系统的结构优化。 白鱀豚、白鲟等水中顶级物种的消失,背后是生态系统破坏。物种要保护,生态也要修复,缺一不可。 所有的水生生物甚至水中的昆虫、幼虫都有迁徙的习惯,在江与湖之间移动,它们的迁徙被阻止,基因多样性交流也就随之减少。 (本文首发于2021年10月21日《南方周末》) -
02:29
官厅水库:重返水源地之路
官厅水库的治理始于1972年,那一年,联合国人类环境会议在瑞典斯德哥尔摩召开,敲响了全球环境保护警钟。巧合的是,官厅水库的治理,也标志着我国水污染防治的起步。官厅水库退出水源地是个量变到质变的过程,反过来,治理也不可能一下子就完成。更重要的是,不仅要修复水质,也要修复水生态系统。水生植物、鱼、鸟等都是水生态系统的参与者,破坏任何一环都很容易,但再修复必将是一个漫长的过程。 -
专访北师大水科学研究院原院长许新宜:“水环境污染的拐点已经出现”
早年间,老百姓普遍还不太明白什么是环境问题。我是1978年入学的第一届硕士研究生,专业是环境科学。当时我父亲问我:“你考的研究生是什么专业?”我说是环境专业,他就笑了:“打扫卫生的。” 太湖和滇池的主要问题是没有进行生态修复。目前污水处理厂该建的都建了,管网该修的都修了,为什么还是污染?因为湖泊的自净能力比较弱。污水治理其实就是个“玩氧气”的游戏。水体自净能力,说白了就是溶解氧浓度,自净能力强的溶解氧浓度高。 2015年,新环境保护法实施,“水十条”颁布,我们真正迎来了环境保护的春天。随后,环境治理行动规模越来越大,环保投资强度也越来越大,再加上连续多年的环保督查,现在可以说,我国水环境污染的拐点已经出现。 -
“治水需要耐心”——官厅水库:重返水源地之路
官厅水库的治理始于1972年,那一年,联合国人类环境会议在瑞典斯德哥尔摩召开,敲响了全球环境保护警钟。巧合的是,官厅水库的治理,也标志着我国水污染防治的起步。 官厅水库退出水源地是个量变到质变的过程,反过来,治理也不可能一下子就完成。更重要的是,不仅要修复水质,也要修复水生态系统。水生植物、鱼、鸟等都是水生态系统的参与者,破坏任何一环都很容易,但再修复必将是一个漫长的过程。 (本文首发于2021年7月8日《南方周末》)