浙江高院院长李占国谈环境资源审判:让“破坏者”变成“守护者”
跨地域河湖受到污染之后,该由哪个地方修复?一地非法捕鱼、两地两判,裁判尺度不统一怎么办?这些都需要跨区域司法协同。 从环境治理的角度出发,惩治并不是法院环境资源审判工作的唯一目的。我们的环境司法一直坚持并践行“预防为上、审判为本、修复为要”。715家绿色“隐形冠军”长成之路
2023年度,55家绿色“隐形冠军”投入研发费用71.28亿元,平均每家投入研发费用1.3亿元,占当年营业收入的平均比例为5.33%,高于创业板上市公司2023年的平均值,以及A股整体的平均值。 我国绿色“隐形冠军”呈现出年轻化、民营化、全球化、重研发等特点,业务触角也正从水处理、固废处理、土壤修复等传统环境领域延伸到“新三样”。 绿色“隐形冠军”作为第一申请人共申请国内专利约7.74万项,平均申请约108项,共获批国内发明专利数量约1.08万项,平均17.6项。 55家绿色“隐形冠军”中,36家企业的研发费用和营业收入保持了同方向的变动,其中19家企业实现了营业收入和研发费用的双增长,17家企业的营业收入和研发费用则表现出双下降。另外,水利、环境和公共设施管理业以及制造业中的绿色“隐形冠军”领军企业的净利率表现比较抢眼。 (本文首发于2025年2月6日《南方周末》)在世界最高的植物园当实习园丁
我发现这个植物园和之前去过的都不一样,既没有奇形怪状的盆栽,也不会搜罗全球珍品集锦展览。相反,植物园里有很多类似金丝桃的本土植物。 2、4、6……我每运一盆,都默默计数,数字上升,很有成就感。可从第10盆开始,起身有点吃力,腰背开始勉强。到第16盆,已经不是吃力的问题了,我大口喘息、心脏怦怦跳。你是不是觉得我弱?可我是在海拔三千米的高原做负重练习,在一个说话速度明显放缓、避免跑跳的地方搬土。 “金丝桃算是一种先锋植物,在2000-3300米的海拔范围,在火烧地上能自然生长起来。”香格里拉植物园里的本土植物适应了高寒、恶劣的环境,在生态修复中,后续维护费低,也不容易受到病虫害影响。贝·东周群培:寻找藏区生态环境修复的“药”
南周对话广东高院院长张海波:对 “卡脖子”领域司法保护要加强
近5年,广东法院审结环境资源一审案件6.1万件,其中环境公益诉讼案件922件,坚持“惩处与引导、赔偿与修复、监督与支持”并重。保价、降息、减税,硬招迭出:提振房市还当“跳出房市”、立足整个系统丨快评
也必须看到,房市内嵌于整个经济系统。要修复与提振房市,当着眼对整个系统的修复,这才是针对房市的系统性观点与方法。最近,国办发布的《关于进一步优化营商环境降低市场主体制度性交易成本的意见》,5大方面23条,就很好。修复企业信心,让企业放心下注,是修复提振工作者收入与社会预期的关键,也是进而修复提振经济系统与财富涌现机制的关键。重新发现湛江红树林:生态修复行动中勾勒未来城市
生态优先的理念,科学引领、协同创新的方法论与政府主导、多方共建共享的参与主体融为一体,成为湛江这座城市绕开“环境库兹涅茨曲线”的主要原因。 生态修复行动造就的,不仅是自然景观的保留和社区生活空间的拓展,还将与人口规模优势、土地资源优势、综合成本优势一起,共同构成一座城市面向更广阔区域和更长远未来的竞争优势。 (本文首发于2022年7月28日《南方周末》)- 02:29
官厅水库:重返水源地之路
官厅水库的治理始于1972年,那一年,联合国人类环境会议在瑞典斯德哥尔摩召开,敲响了全球环境保护警钟。巧合的是,官厅水库的治理,也标志着我国水污染防治的起步。官厅水库退出水源地是个量变到质变的过程,反过来,治理也不可能一下子就完成。更重要的是,不仅要修复水质,也要修复水生态系统。水生植物、鱼、鸟等都是水生态系统的参与者,破坏任何一环都很容易,但再修复必将是一个漫长的过程。 专访北师大水科学研究院原院长许新宜:“水环境污染的拐点已经出现”
早年间,老百姓普遍还不太明白什么是环境问题。我是1978年入学的第一届硕士研究生,专业是环境科学。当时我父亲问我:“你考的研究生是什么专业?”我说是环境专业,他就笑了:“打扫卫生的。” 太湖和滇池的主要问题是没有进行生态修复。目前污水处理厂该建的都建了,管网该修的都修了,为什么还是污染?因为湖泊的自净能力比较弱。污水治理其实就是个“玩氧气”的游戏。水体自净能力,说白了就是溶解氧浓度,自净能力强的溶解氧浓度高。 2015年,新环境保护法实施,“水十条”颁布,我们真正迎来了环境保护的春天。随后,环境治理行动规模越来越大,环保投资强度也越来越大,再加上连续多年的环保督查,现在可以说,我国水环境污染的拐点已经出现。“治水需要耐心”——官厅水库:重返水源地之路
官厅水库的治理始于1972年,那一年,联合国人类环境会议在瑞典斯德哥尔摩召开,敲响了全球环境保护警钟。巧合的是,官厅水库的治理,也标志着我国水污染防治的起步。 官厅水库退出水源地是个量变到质变的过程,反过来,治理也不可能一下子就完成。更重要的是,不仅要修复水质,也要修复水生态系统。水生植物、鱼、鸟等都是水生态系统的参与者,破坏任何一环都很容易,但再修复必将是一个漫长的过程。 (本文首发于2021年7月8日《南方周末》)