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羔羊的愤怒
学生对我的课程一直很慈悲,选课人数对小众课程来说已经算多,当然最让我看重的是那些旁听生,他们不为挣学分而来。大概从文学和艺术课程中,看到了能让心灵长翅膀的东西,他们中有的人还来自外校。我一直认为,教师的义务和作家的义务很相像,都是为了激起某种雄心。 -
“游学” 从复旦到北大
樊羽原是深圳某高校的本科生,上大学后发现所学课程提不起自己的兴趣,决定休学到复旦旁听。两年间,从复旦到北大,他以“游学”的方式完成了对自己的本科教育。 -
八旬老人,九次高考,十分“trouble”
他一连考了五次,中间客串了一回大学的旁听生。但还是换不回一张薄薄的大学文凭。从一开始的媒体热捧,奉其为改革偶像,到媒体竞相敬而远之,察觉“味道不对”,老人的心态发生着怎样耐人寻味的变化?