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中国现代文学馆:展示中国新文学的作家与杰作
1979年春天,作家巴金出国访问。他发现很多国家都有人搜集中国现代文学作品,想以此了解中国,中国却没有自己的现代文学资料馆。 “我们‘文革’期间被视为粪土的东西,在国外却有人当做珍贵文物收藏。”巴金写道,“倘使我们对这种情况仍然无动于衷,那么将来我们只有两条路可走:或者把一代的文学整个勾销,不然就要厚着脸皮到国外去找寻我们自己需要的资料。” -
“文革”忏悔者的努力与困顿
“文革”结束37年来,由伤痕文学的控诉,到反思文学的沉思,再至零星个体发出忏悔之声,对内心之恶的审视尤显艰难。如今,一群人选择共同向历史低头致歉,几乎是民间觉醒者所能走到的极限。在王志明看来,从私下道歉,到个人反思,再到集体忏悔,是知青一代宿命的结束。“‘我们’仍是少数,”王克明说,“真正的道歉与和解尚未到来。” -
【阅读】示读者以大信(41)
我读鲁迅要感谢“文革”。1966年6月,北京四中倡议废除高考,正上初二的我,坐在教室里听那喇叭里的义正词严,心中窃喜——这回可好了。 -
当纯真遇到荒谬
我生于1962年,在读小学五年级时,贴出了校内第一张大字报。后来“急流勇退”,是因为自己成绩好被视为“白专”典型,加上家父是走资派,我失去了话语权。此外,文革革的是文化(文学)的命,而那时,文学是我黯淡的童装上镶嵌的金色花边。